沈深好奇死了,跟着程骁南走进去,踩上浅色调的实木台阶,往上张望。
只走到,楼梯的一半,沈深看清了阁楼上的样子:“卧!槽!”
“还行吧?”程骁南还带着病音,声音显得并不十分精神,有点低低的。
“南哥,这岂止还行啊?这也太他妈酷了啊,你带虞浅看过没呢?”
“没。今天能完工,晚上带她上来看。”
沈深想好好摸一摸看一看,但他南哥让他抓紧时间,刚到阁楼顶上,一袋子乐高就丢到他怀里:“别看了,快点。”
拼乐高这种事情,时间过得真是很快,两人在阁楼忙了半个下午,终于拼好了最后一块。
沈深得以解脱,绕着阁楼一通拍照,发给季苒。
“南哥,季苒说晚上出去吃饭,你和虞浅去不?”
程骁南嗓子痒,喝了半瓶矿泉水,压下不适:“不去了,你们吃,改天再聚。”
“那行,我先走了,去接季苒。”
沈深走的时候,程骁南看了眼手表,下午3点钟。
虞浅早晨走时说彼得那边要边试穿边改设计稿,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他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烧点热水喝。
进厨房看见橡胶手套,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他和虞浅说“晚上帮我戴”时,虞浅答应得很快,只说“好”。
结果他感冒了,什么都没做,睡前问她:“记得欠我一次。”
虞浅当时刚洗过澡,穿着睡衣站在主卧里,正在看窗边的一盆绿萝。
闻言回眸,很是淡定:“不是帮你戴过了?”
“什么时候?”
“你准备刷碗的时候。”
帮他戴个橡胶手套就算戴过了?
程骁南边往热水壶里接水边笑了几声,笑得直咳嗽。
谁说虞浅是冷美人,她明明也有狡猾可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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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午饭只吃了几口点心,帮彼得试完新一批服饰,就开车赶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导航去饭店打包了一份鸡汤。
下午天气倒还算好,早晨起来时外面冷风呼啸,还夹着骤停骤降的小雪。
虞浅起床时,程骁南刚从外面回来。
他没退烧,眼尾依然泛红,进门弹掉羽绒服毛领上融化的几粒雪水,问她:“早啊。”
“还没退烧,怎么出去了?”
程骁南就提了一袋早餐,递到她眼前:“得出去啊,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去工作,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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