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他,腿上残疾的事情。
刘铁柱翻找了一会儿,思索道“大人,您让我查的这个人,被人用风水魇咒毒害过,大腿有脓疮,多半是受此灾厄。”
“明白了,早这样不就完了吗?”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我会派人盯着你。”
“不敢不敢,以后我绝对痛定思痛,做好本职工作,绝不再干出半点以权谋私的歹毒之事!”
刘铁柱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我刚才斩断他手臂,也算是给了点教训,毕竟真把土地爷给宰了,后面的事情不太好收场。
我离开刘铁柱家以后,匆匆赶回医院,见到陈霸天,我说“带我去你家的祖坟,我有办法救你奶奶。”
“我们家的祖坟早就找不到了。”陈霸天摇摇头。
听了他的话,我知道是我自己大意了。
因为多数北方人都是闯关东来的。
很多人家的祖坟在齐鲁大地,由于留在这边生活好多年,祖坟早已无人问津。
包括现在一些老一辈的人,临终前都惦记能回一趟老家看看。
我心想,一来一回实在是来不及了。
遇到这种事,我想到黄慧怡!
我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更多的是与唐麟、秦寿二人。
想到此处,我给秦寿打了个电话。
我说“帮我个忙,联系下黄慧怡,让她帮我救个人。”
“你还没走?”秦寿脱口道。
我无奈道“我能走哪去?镇元子马上就要在紫薇阁出来,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
“唉,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单老’也是没办法,五脉本是同源,可镇元子实在是太厉害了。”秦寿感慨道。
五狄达摩的庇护对于普通人来讲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但对于镇元子这种无所顾忌,我行我素之人,除非他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但结果显然是达不到。
我说“活一天算一天,先让黄慧怡帮我救个人。”
秦寿还算是很靠谱,我告诉他地址以后,这小子在早晨五点钟将黄慧怡带到医院。
当时秦桂芳还有五年阳寿,只要阳寿未尽,不遭横祸,就不会轻易死亡。
别看陈霸天年纪小,可从始至终都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笃定。
在病房里和黄慧怡、秦寿见面,一晃也有好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不过我和秦寿算得上生死之交,并不在于朝朝暮暮的朋友相处。
黄慧怡说“我是给秦寿面子,所以你不用领我的情。”
“随便。”我笑了笑。
黄慧怡腰杆挺直,拎着一个小小的木箱,进了秦桂芳的病房以后,看到她的左腿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脓疮,四周则是密密麻麻的血管纹理,狰狞恐怖。
黄慧怡把东西放下,然后将披散的头扎起来,对我们说“你们几个都先出去,她中的是‘青癸毒’,我要施针破毒腺,不能有半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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