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放声大笑,主动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吐息,“吻我。”
次日醒来,一场鹅毛大雪下的轰轰烈烈,倒是方便了圣诞老人驾驶他的麋鹿马车四处奔走了。
安德森醒来时,例行发现只有自己在床上,只不过这次没有支票。
他努力睁着惺忪的睡眼四处寻找,然后下一刻,便瞪圆了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屋里温暖如春,凤鸣便只穿着酒红色的缎子睡袍,走动间露出两截雪白滑腻的美腿。胸前两团他昨夜恨不得吞吃下肚的膏脂微微颤动,勾出的细微波浪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不难想象布料掩盖下的美景。
强烈的色彩对比和视觉冲击让安德森血液沸腾,他麻溜儿下床,三步并两步过去熟练地抱着,跟在凤鸣身后亦步亦趋,连体婴儿似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饱含深情地吟诵道。
“嗯?”凤鸣忽然回身瞧了他一眼,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连这么高难度的句子都用的如此之溜,没道理连什么鸡儿邦硬的意思都不知道。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眼中的怀疑和揶揄显而易见,而安德森先生却毅然决然的决定继续扮无辜、装傻。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本就尚未彻底清醒的双眸中立即涌出更多雾气,蓝的更透彻,宛如两颗水洗过的上等蓝宝石,又好像闯了祸试图蒙混过关的大金毛。
安德森喜欢聪明人,可有时候对方太聪明,却又难免要时时警惕,一不小心就要用一万个谎话来圆最初的一个谎话……不过这也正是情趣所在不是吗?
也不知凤鸣怎么做的,貌似只是很随意的在安德森手腕上点了两下,后者就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她向后斜靠在大圆桌上,双手环抱,稍稍上挑的视线中明晃晃透出压力。
“一不做二不休!”见装傻不管用,安德森索性露出“真面目”,一边流利的说着华国语,一边大步上前,伸开双臂直接抱起就走,很是得意洋洋。
凤鸣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同样笑容愉快。
安德森身材高大健壮,肌肉结实,抱起来十分挺舒服。
重新将佳人放回床上,安德森居高临下的欣赏许久,这才虔诚的伏下身体,动作轻柔的捧起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吻过去。他的唇舌一寸寸向上,沿途留下湿漉漉的qing色的痕迹,引发一串又一串的蚀骨战栗。
他的眼底分明闪着yu火,可还是努力克制,真是可怕的意志力。
凤鸣轻笑出声,抬起膝盖在他两腿间蹭了蹭,嗯,果然梆硬。
安德森的呼吸瞬间急促粗重起来,身体肌肉紧绷,额头上也微微见汗。
凤鸣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单手撑头侧起来,又冲着他勾勾手指,眼波流转。
安德森像得了信号的野兽一样扑过来,可下一刻又被无情的推开,他的眼睛都憋红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体温烫的吓人。
“我在上面。”女帝伸出染得鲜红的指甲,轻轻在他胸膛上画了几个圈子,又微微用力掐了下。
空旷的原野中瞬间燃起一把熊熊大火!将人的理智焚烧殆尽!安德森的眼睛刷的亮起,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撂倒了,四肢大张,一副献祭者的坦荡,迫不及待的拉着凤鸣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按,“来吧!”
一番云收雨散,安德森先生露出精壮的胸膛,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毛巾便去煮意大利面。
他煮面也不好好煮,又是摆造型又是亮肌肉,还故意将酱汁滴在自己胸前,场面一度十分暧昧。
然而重新从浴室出来穿戴整齐的凤鸣却冷酷的抬起腕表看了下,“下午我要召开新员工入职大会,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做好,那么我便与你共进午餐。”
言外之意,你要是再继续专注于浪而不务正业的话,那么外面有的是适合一个人安静用饭的餐厅。
安德森:“……”
安德森先生委屈的擦干净胸脯,然后仅用了三分钟就呈上午饭。
他得意洋洋的替凤鸣拉开椅子,略显夸张的行了一礼,“请用。”
凤鸣看着那雪白细腻的餐具,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