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望她,那手又往被褥里钻,去抓她的脚。
苏白月精神一凛,立刻便道:“爷去我就去,爷不去我就不去。”真是个十足完美的回答。
顾南弦捏着她的jio,想着昨晚的余韵,身上又起了反应。
真乖巧。
苏白月本来以为自己的回答无懈可击,但当她感受到胸口涌起的那股子沉甸甸的情绪时,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这只芝麻馅又怎么了!
难道一只脚已经不能安抚他了吗?一定要两只脚了吗?她的脚可不是面团捏的!
对于芝麻馅突如其名阴晴不定的脾气,苏白月实在是捉摸不透。
顾南弦捏了半日,表面云淡风轻,实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皇妃觉得,这皇位最后会花落谁家?”
苏白月猜测了一下顾南弦的意思,决定对他进行爱的鼓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顾南弦眸色一凛,原本懒洋洋的桃花眼陡然间迸出几抹杀气。而苏白月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凝滞,男人却还是在慢条斯理的捏着苏白月的脚,只是眸中已不见笑意。
“皇妃的意思,我明白了。”说完,男人抽手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苏白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很是不妙?她说错话了吗?没有。
唉,儿子长大了,心思多了,不由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芝麻馅:激动的手,颤抖的心。
苏白月:洗干净的jio。
第34章
苏白月这一疑惑一直持续到大皇子府办牡丹宴那日。
一大早上,院子里头便忙活了起来。
苏白月蜷缩在被褥里,睡得正舒服,突然感觉脖颈处滑溜溜的像是被绕了什么东西。
半梦半醒间的苏白月想到顾南弦近几日常常放在身边摆弄的那条幼蛇,当即一个机灵,睁开了眼。
只见覆着绛红色锦帐的床榻边,男人垂目端坐,身上穿着一件大摆戏服。那宽袖如花般散开垂落在男人并拢的双膝处,而另一只大袖却是缠在她的脖子上。
苏白月:!!!
“皇妃醒了。”男人慢条斯理的抬眸,看向苏白月的视线温和而和善。
对上顾南弦和善的眼神,苏白月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身起立。
裹在苏白月脖颈上的宽袖被慢吞吞的抽动。那丝滑的触感残留在她的粉颈上,就像是被凌迟磨刀的那种恐惧感紧紧包围。
这只芝麻馅又怎么了?
男人收拢宽袖,坐在那里,身上的戏服显得稍有些小,但却意外的衬出其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若是仔细看,男人似乎还画了胭脂跟唇脂,只是没有真正戏台子上画的那么夸张。
“皇妃还未看过我唱的戏。”顾南弦俯身,朝苏白月笑道:“日后若是有机会,我给皇妃唱一段。”
苏白月觉得男主大大的不对劲,难道是喝了假酒,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