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受伤,你回去吧。”
“她没受伤你怎么会在这里?”fiona低笑了声,显然完全不信他的话,“不用担心,我还没打算让她知道,我只是来看看她。”
宁一浩拧眉:“我不管你从谁口里得到的消息,总之受伤的人不是她,你赶紧走吧!”
相比宁一浩,fiona自然更相信自己的人。对方一再赶人让她心情很不好,旋身自行朝住院楼走去。
“渝桉!”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短短两个字,一个名字,制住了她的脚步。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别人叫她这个名字了,这二十年,她就只是fiona。她回头和他对视,“宁一浩,我知道你恨我,当初的事现在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我和她又见面了,再怎么样,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现在受这么严重的伤,我到了门口想看她,你却让我回去?”
“谁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道不远的拐角处,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没有人出声,宁一浩拧起眉,又心疼又不安,本以为她会寸步不离的守着莫世偣。
渝桉显然没想到本该躺在病床上的人却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宁澄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再次问道:“看我干什么,问你呢,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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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世偣的伤口好至七八成,再度回瑞辉工作时,已是大半个月后。
冬天真正来临了,12月,s城开始降温。
宁澄风这个人,越到冬天越喜欢穿裙子,之前莫世偣还在医院她也没心情。这两天他出院了,她心情好,前晚就翻出几条长短不一的裙子,挂在衣架上准备看心情挑着穿。
结果这天莫世偣来她这里住,看到裙子,眉头一挑,便一一取下,然后挂进了她不常用的另一个小衣柜,还掩在大衣的后面,之后又翻出几条自己以前给她买的秋裤和牛仔裤,挂在衣架上。
洗完澡进房的宁澄风:“……”
她扯下秋裤胡乱丢回衣柜,又气鼓鼓的跑去客厅,“莫世偣你把我的裙子藏哪里去了?”质问的话才出口,就被沙发上浴袍半褪的男人惊的收了声。
莫世偣先前就洗完了澡,本打算脱了浴袍上药,听到她这话,低低哼笑了声,侧头朝她看来。
男人的肤色很白,是那种莹润的象牙白,肌肤上几乎没有什么瑕疵,从她的角度看去,他后颈至肩膀的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颈部至锁骨,那道弧线只能用诱。惑来形容。
宁澄风脸上莫名其妙就热起来,质问的气势也没了,腆着脸朝他走了两步,又赫然停下。
男人的浴袍褪到了半腰,后背那块突兀的黑痂便也露了出来。他腰身紧窄,背部的肌理线条性。感又优雅,肤质也好,可如今多了这处伤,像是完美无瑕的玉被损了一处。
觉察到她的情绪,他转过头,淡淡笑了笑,沉声问身后的人,“很丑是不是?”
身后没有人说话,沙发一侧凹了下去,她像是爬上了沙发,然后一个柔软湿润的触感贴上他的背,在伤口处小心翼翼的碰了碰。
当反应过来那是她的嘴唇时,莫世偣的脊背赫然僵硬,“小澄!”
“别动。”女孩的手抚上他的背,嘴唇再次贴上来,亲过他的伤口,亲上他肩锁,最后她爬上了他的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搂着他脖子亲住了他的唇。
亲吻来的莫名其妙,她贴着他柔软温热的唇,吮。吻舔舐,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尝什么美味,等到将他的唇瓣每一处都啃咬了一遍后,又压着他嘴唇探入了他口中。
几乎在她探入的一瞬间,男人的舌就缠了上来,吸吮汲取着彼此的气息,恨不得把她全数吞下。
她一手搂着他后颈将他压在沙发背上,一手却小心的搁在他背部和沙发之间,尽量不碰到他伤口。
“小澄……”很快,他就被女孩的热情弄得气喘吁吁,唇舌交。缠,身体相帖,他早就起了反应,可头脑却依旧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行……”
宁澄风皱皱眉,越发深入的亲他,蹭着他各种诱。惑。
莫世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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