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这个问题,黎漫不知道该不该照实回答,原本其实还好,但他拿着沾着酒精棉签处理伤口的时候,是真的疼,看的出来他有注意力道,若不是他态度还算认真,黎漫几乎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沈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
黎漫客气地说道。
说着,不等沈暮霆开口,她就连忙拿过了她手里的药和棉签。
沈暮霆看她疼的面孔煞白还强忍着,也就没再坚持帮她处理伤口。他确实不擅长给人处理伤口,一个大男人,跟女人粗手粗脚的掌握不好力道。
黎漫自己处理了腿上的伤口,沈暮霆用纱布帮她做了简单的包扎,解释道:“回去还要洗澡,总要拆开的,简单包一下就行了。”
黎漫看着男人弯腰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以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精短的黑,还有宽厚的肩背,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包扎好腿,沈暮霆站起身,见她盯着自己看,看了一眼她都是血的手掌心:“需不需要我帮你处理手上的伤?你一个手弄起来会很不方便。”
黎漫一想到他处理伤口那么疼,条件反射地把手背在了身后,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弄就行。”
“好。”
沈暮霆便没有坚持。
黎漫处理好手上的伤,沈暮霆帮她简单绑了两层纱布,便开着车带她回了剑桥澜湾。
沈暮霆把车停在楼下,伸手解安全带,准备跟黎漫一起下了车。
黎漫见状关心道:“你不用去公司还车吗?还有,你同事呢?他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回来?”
“他家就住在那附近,等安顿好你我再去公司还车。”
“安顿我?不用啊,我又不是小孩。”
沈暮霆下了车,转头看着她,冷峻的脸因为接下来即将出口的话,嘴唇勾起一抹弧度,淡淡道:“伤口不能沾水,你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