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最反对梁晴虞的那位舞蹈团老师一边说话,一边突然就哭了。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挣扎在舞蹈圈里,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却忘记了之前的梦想和初衷。
人生是个大染缸。
苏绵绵身上带着他们缺失的那份灵魂之美。
什么都不用说,苏绵绵当然被定下来了。
……
“唐南笙那个臭婊子!妈的!看老娘不去活剐了她!”周安安听到消息,赶到舞蹈团,看到正在上药的苏绵绵,气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
“要不是陆哥及时赶到,小棉花的腿就废了。”张鑫也是拉着一张脸,尤其难看。
当时,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动手,陆横就赶到了
这些伤是苏绵绵被拖着走的时候蹭到的
都是些皮外伤。
只是小姑娘皮肤薄,稍微剐蹭一点,看着就尤其严重。
跳舞的时候,花露给她喷了云南白药,上了绷带。
抑制住了疼痛。
而一跳完舞,那股子疼就从骨子里开始泛出来。
苏绵绵又不愿意去医院,张鑫只能把自己的家庭医生喊来了,还叮嘱不要穿白衣服。
“陆横……”小姑娘紧紧攥着陆横的衣摆,疼得眼泪汪汪。
“我来吧。”
陆横打拳,经常受伤,上药的事,驾轻就熟。
小姑娘乖巧坐在椅子上,任由陆横给他抹药。
素白纤细的小腿,委委屈屈缩着搭在那里,像截刚刚从淤泥里出来的嫩白藕。
张鑫瞄一眼,再瞄一眼,被周安安拎着耳朵带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苏绵绵和陆横两个人。
少年蹲在地上,眼睫轻垂,沾着血的手轻轻点上她的伤口,“疼吗?”
“疼的。”小姑娘软绵绵的撒娇。
陆横拿开手,俯身,轻轻的亲了上去。
亲在膝盖上。
苏绵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撞到椅子,疼得又是一蹙眉,软绵绵的哼唧出声。
“别动。”上完药,陆横把身上的外套替她披在身上,“先休息一下吧。”
苏绵绵确实是有点被吓到了。
她拽着陆横的衣摆,“你陪我吗?”
“嗯。”少年点头。
苏绵绵咽了咽喉咙,“想要你拿着可乐陪我。”
陆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