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金有些犹疑,“能成吗?这东西好喝是好喝,可三天就卖完二十罐,时间会不会不够?”
他是想着细水长流,慢慢卖的。毕竟这东西之前没见过,自然是要有个比较长的接受过程嘛。
东家说现在这天气,保存好了未开封的话,至少能放三个月。
开封了只要不受潮,也能放一个月。
这能放的时间还挺多,并不着急。
而豆浆粉的保质日期,是云怀瑾根据前世自制的五谷豆浆粉判断的,那里面也加了黄豆。
他那时候在网上查保质期,说是一般情况下可以存一年。
云怀瑾正好原料买的多,做一次也费事,就全做了。
每周用密封罐子带一些去学校,每天喝一杯。
不过他断断续续喝了半年就喝完了,不知道能不能真存一年不变质。
为安全起见,云怀瑾便将这保存时间又降低了一半。
庄子里也留了两罐,一罐开封,一罐未开封,看看具体能放多久。
周海草与张一金不同,他看着豆浆粉的眼神异常光彩,“成!怎么不成!三日都是多的!掌柜的你信我,我一定能把这事给办好!”
“行,那你去办吧。”张一金松了口,又不忘叮嘱道:“这事暂时先别和东家说,免得到时候办不成,还在东家面前没了脸。”
周海草知道张一金是为他好,乐呵呵的笑,“我听张哥的。”
张一金也笑着抬眼看周海草,这小子的机灵劲幸好用在了正道上。什么喊他掌柜的,什么时候喊他张哥,心里有数着呢。
云怀瑾没在杂货铺多呆,带着云初逛街去了。
这还是云初第一次来县城,南城人多,他有些害怕。只能紧紧的贴着云怀瑾的腿边,小爪爪死死拽着云怀瑾的衣袖。
云怀瑾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往下扯,“乖宝,阿父抱你走吧。”
云初摇摇头,“我重。”
上次阿父抱他去种地,他听到阿父喘的厉害,额头都有汗了。
但那时候他太想阿父能多抱抱他了,所以就很坏很坏的没有说要下来。
他就坏一次,现在不能再坏啦。所以他不能要阿父抱着走。
云怀瑾摸摸他的头,“瘦的和黑黑一样轻,哪里重了?”
云初仰着头,乌黑圆亮的大眼睛看着云怀瑾,“阿父,累。”
云怀瑾与贴心乖宝的视线对上,一下子也想到了上次抱着云初去南院种地时,走那一段路,就气喘吁吁的画面。
他轻咳一声,“阿父回去就锻炼,以后抱乖崽肯定不累。”
云初笑的眼睛弯弯,像小月牙一样,“阿父,好。”
云怀瑾牵上云初的手,步子迈的很小,也时刻用手臂护着小孩,“乖宝才是最好的。”
得到夸奖的云初,脑袋晕乎乎的,另一只手捂着嘴偷摸摸的笑。
父子二人路过药铺的时候,云怀瑾转头看了一眼。
大雍药铺只抓药卖药,并没有坐堂的大夫。有坐堂大夫的是医馆。
药铺里的药材处理的更好,种类也多,价钱也比医馆里便宜一些。
想省钱的,就会在大夫那开了方子后,来药铺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