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地里挖了个地坑,连同草药全丢进去开始烧。
等这些全都成灰了,云怀瑾又让他们加水搅拌,然后晒干。
彻底晒干后,全部装进了麻袋里,和粪肥一起堆放在仓库。
云怀瑾趁着没人注意,将那些草药草木灰的麻袋,全都换成了他事先在空间里,用麻袋装好的灵土。
等庄子的地弄好,云怀瑾让张木桥带着人去仓库搬麻袋,“我根据之前看的古籍杂书,琢磨钻研出来的一个新的肥地药肥。先撒药肥,再撒粪肥。
具体管不管用也说不好,没人试过。但凭天意吧。”
张木桥不知什么古籍,也不知什么药肥。他知道东家是真的想救活那片地,这几日带着镖师们也是从早到晚的忙活。
他也知道田地再多的补救,也是于事无补。不过总不好什么都不做,试试看,万一老天爷开眼了,就有用呢?
“东家放心,我会叫人好好撒的。”
云庄的种种动作,全都传到了周庄。
周合听说云庄忙活着撒粪肥,企图养活那片地,不由嗤笑。
费那么大劲养活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不胜从前?
不过他们这样忙活也好,后面整个云庄都是他们周庄的。这几十亩地虽然只能沦为下等田,但总比什么也种不出来的好。
反正是给他们周庄未来的地忙活,随他们去吧。
看那云庄还敢不敢和他周庄做对,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急救庄稼地的这几日,云怀瑾除了为灵土暗渡陈仓的一通忙活外,他还画了个头面样式。
大雍的饰种类繁多,珍宝各异,样式却都中规中矩的。
云怀瑾翻着原身的记忆,他在云家虽没怎么出去过,对雍京的一些东西也并不了解。
可原身隔三差五就能见到云夫人,她是个极其爱美的人,饰衣物都是要最好,最漂亮的。
为此也不吝惜花费诸多钱财,可记忆里,即便是她,佩戴的饰来来去去都是那几种款式。不过都是用不同的珍宝去做。
原身也不止一次的听对方抱怨,饰一直没个新样子,接着身边伺候的嬷嬷便会说,这已经是雍京最时新的饰。
云怀瑾虽不是珠宝设计专业,可他托前世记忆的福,见过历史长河中诸多朝代的精美饰,哪怕记不全,脑袋里也并没有细节,可只有一个大概的样子已经足够了。
大雍不缺工匠,只缺新奇的点子。
他画出个大概样子,剩下的,能工巧匠们自会将其补足。
将那套头面的图纸收好,云怀瑾这次亲自去了趟府城。
与药铺买卖不同,他现在手里没有实物叫人看,只有个大概样子的图纸,他不亲自去谈,怕光凭一张纸,很难说服人。
方三爷想到前几日去府城时那股怪异感,这次云怀瑾要去,便多带了两人。
他骑着黑马,另外两个在马车前驾马。
一路颠簸来到府城,云怀瑾到城门时便下来行走,到了府城一家饰铺子后,不舒服的劲也缓过来许多。
方三爷常年走镖,对府城比较了解。
他带云怀瑾来的这家铺子,正是周庄饰铺子的对家。
周庄的饰铺子原本是不温不火的,后来从雍京那得了时新的样式,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压的其他铺子没有出头之日。
府城的饰铺子,算是周庄的铺子一家独大。其他的四家,只能望其项背。
另外三家倒还好些,被周庄从领头位置拉下来的珍饰阁却是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