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真正用手扶着头：“……”
“记得，地铁……”警察这么问，搞得好像她失忆了。
“原来你记得呀，其它人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你睡了这么久，现在医院里只有你和橘毛……”她见孟成真记得，立即快言快语噼里啪啦一通说。
“小吴！”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李凝霜手里拿着文件和赵阳一起从门口走了进来。
小吴立即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了病床。
李凝霜走到床前，看了看她说道：“你觉得怎么样？能活动吗？”
孟成真动了动手指：“还行。”
“嗯，没事的话把这个保密协议签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保密协议？
孟成真疑惑地伸手接了过来，就两张薄薄的纸，她一目十行的扫了眼内容，基本就是不能将温山酒店及昨晚发生的事说出去。
这是警察贯用的伎俩，为了封锁消息，就用保密协议让当事人闭嘴。
“我昏迷多久？”
李凝霜旁边的赵阳道：“你睡两天了，身体检查没有问题，就是醒不过来。”见她扯动手上的针，他忙上前道：“来来别动，我给你拔，别担心，挂得都是些营养液和葡萄糖。”
赵阳很快将针拔了出来，孟成真揉着雪白的手腕，感觉自己身体不像是睡了两天，像睡了两年。
“赶紧把协议签了，签完你就可以回去了。”冷着脸的李凝霜催促道。
孟成真扯了扯嘴角，“李警官这么痛快要放我走了？不对呀，我可是温山酒店最大的嫌疑人，说不定是谋杀了六七十号人的变态杀人狂。还有，地铁里有可能也是我的阴谋诡计，参与了这么多起案子，你怎么舍得把我放了？李警官？”她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喜欢挑衅警察了，尤其是李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