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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算来,这屏风约是父亲在我嫁入李家之后才卖出去的。

正要往里走,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却是个长相极其斯文的人,着一身浅灰色金钱纹缎衫,伸出胳膊,声音也是悦耳好听:“这位姑娘,你们怕是走错了地方,这五楼仅供私用,您请回吧。”

他说话时和颜悦色,并无一丝不客气,同齐渊一般,是个天生讨巧的长相,却不若齐渊那般高大。

前世从未见过齐渊身边这么一号人,然而此刻,我心里却很是笃定,此人是齐渊的手下,而且齐渊,肯定在里头。

我一侧身,还未开口却瞧见了珍儿的大红脸,只轻轻一笑,便对着那位男子道:“劳烦你将这些东西交给你家公子,他看过之后,自会见我。”

珍儿红着脸将那一堆东西放进他手里头,他下意识地一把抱住,看着珍儿娇俏的面庞,竟微微一愣。却是带了几分害羞,木然地点了点头,抱着东西便进去了。

今日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却是不曾想,再次见到齐渊,竟是比预料之中的快了许多。

那个灰衣红着脸男子出来,低声道一句:“请进吧。”

我便微微行礼,道:“谢过小哥。”

他却突然支支吾吾的道:“这位小姐,可以叫我齐一。”

我恍然大悟,上一世,齐渊身边仿佛确实有个叫齐五的少年。这齐一,约是排行第一的。不过人家大约并非是要将名字告诉我的,醉翁之意,怕是在我家珍儿身上。

我轻笑一声,瞧了一眼珍儿的大红脸,边往里走,边在心里思索着,其实珍儿,也并不是非李凌寒不可。

我一进屋便将浅露摘下,挂在一旁。

齐渊站起,长身玉立,月白滚绒边绣鹤的长袍,看着倒是没什么铜臭味。他瞧着我们进来,笑的仍是很好看。

我上前同齐渊行礼,本就是上辈子很熟悉的人,今次初见,眼中竟有种呼之欲出的泪意。

他瞧着我的表情,突然俊眉微蹙,笑得有些异样,“这位姑娘,你怕不是打算在我这儿唱一出家破人亡,求人收养的大戏吧?”

泪意瞬间烟消云散。

我却是突然想起上一世,最后一次同他见面的情形来,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不过片刻的恍惚,我很快便笑了起来。道:“非也,就小女子的长相,怕是也入不了齐公子的眼。”

他倒是实诚,手微微搓着下巴,道:“的确,不过你这丫鬟倒是的确好看,怪不得齐一那小子跟在我身边我见过这么多美人,却还是失了神。”

我眉毛微微一挑,心中轻啧一声。

“要不,我们先不谈这些生意。”他指了指摊开在桌上的图纸,而后开口道:“你若是银钱紧缺的话,不如就先把这丫头卖给我几日?”

一听这话,珍儿登时往我身后躲了躲,企图不叫齐渊看见她。

我回了头,对着珍儿低声一句:“你先去外头吧。”珍儿听了我这话,如蒙大赦,连忙快步走着出去了。

齐渊还在一旁歪着身子,道:“别走啊!”

珍儿一走,我便兀自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齐渊瞧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不知女侠师出何门?”

我知他是在取笑我,却有些不耐烦,轻抿了一口,却是微微抬眉,看着杯中的茶。

他也坐下,身姿端正,看着我道:“怎么,好喝吗?”

我并未看他,微蹙着眉,“松玉针乃是朝廷贡品,你不过一介商户,纵是富可敌国,却也是身份卑微……”

我转过头看他:“便是产松玉针之人亦不可享用,齐渊,你擅自享用朝廷贡品,该当何罪?”

然而此时的我并不知晓,这松玉针,如今还并未命名,只不过刚定下要送往宫里头做贡茶,齐渊正在为这茶的名字头痛。

齐渊突然一脸的笑意,眼中闪着星星,仿佛见到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人一般,直接忽视贡茶的话题,问道:“那些图纸和边注可确实是出自你的手笔?”

“不错。”

他轻声道:“不知姑娘有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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