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作者抠出键盘按键啪啪砸她头上,边砸边说:“黑屋O囚O禁py我反派儿子最喜欢了,还有龟O背缚,蜡油可乐冰水两重天,我要全部写一遍,哈哈哈哈哈……”
跟着又是原身化为厉鬼,掐着她喉咙吼:“你还我身体,还我身体,你这个无耻的小偷!”
无论她怎么跑,就是跑不了,好不容易挣脱原身,眨眼就看见秦野握着匕首在她面前晃。
“啊!”姜媃一个激灵睁眼,人还没清醒,视野一阵晃动,身体一阵颠簸。
“啪叽”摔地上了。
姜媃茫茫然抬头,愣愣看着面前一双玄色缎面软靴,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表情。
“脏!”带着冰碴的声音落地,紧接着张浅灰素纹的帕子飘下来。
姜媃头继续往上抬,白中泛黄的丧服,袍摆上有一大团可疑的水迹,正正在腿O根中间,很引人遐想。
要死了!
姜媃爬起来,捂脸蹲地上,没脸看秦野。
她有时候太累,或者睡得很不安稳,就会习惯流点口水,这习惯她也想改,可就是改不了。
而且,她是什么时候睡到秦野身上的?
最为关键,对这样的冒犯,大佬竟然没一刀抹她脖子,真是难以置信。
她记得在里,秦野可是有洁癖的,不是不能容忍脏污,而是不能忍受有人和他肢体接触的那种洁癖。
劫后余生的姜媃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准备跟秦野解释一二。
然而等她犹犹豫豫抬起头来,灵堂里哪还有什么人,秦野不知何时走掉了。
姜媃长舒了口气,揉把揉把小脸,起身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发髻,转身又给秦昭烧了一堆纸钱。
这会正是卯时末,天际大亮,府上仆从已经开始来往劳作了。
姜媃端正跪坐在草蒲团上,旁人远远看去,只看到她认真又专注地守着灵堂。
殊不知,她盯着面前那张浅灰素纹的帕子良久。
帕子无疑是秦野的,擦过她的口水,大佬嫌弃也是正常的。
她盯了半晌,都没下决心要不要收起来洗干净了再还给秦野。
思忖无果,姜媃索性两根指头捻起那帕子,边往火盆里扔边说:“秦昭,烧你一张你弟弟的帕子做纪念,往后有事无事别给我托梦。”
“少夫人,您是在跟三少爷说话吗?”恰此刻,婢女流火提着食盒进来。
姜媃想也不想,飞快将那帕子塞进袖子里藏起来。
流火摆出白粥和腌菜:“从前,少夫人都不怎么敢和三少爷说话的,现在竟然还能说上几句了。”
姜媃摸了摸鼻尖,莫名有点做贼心虚。
她敷衍应了声,端起白粥也不计较,三两下就用了。
流火脸上流露出心疼:“这些时日辛苦少夫人了,守丧期间都不能大鱼大肉,少夫人再忍忍。”
姜媃表示不在意,她从前在孤儿院什么苦没吃过,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成。
待她用了早膳,不多时大房那边就有人来换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罗氏大儿子、秦家长子秦笏。
秦笏年约二十三四,身形挺拔,器宇轩昂,他早已成婚,如今膝下长子都五岁了。
甫一进门,他便对姜媃拱手道:“三弟妹快些去休息,昭儿这里我守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