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波：“都懂的，年轻人嘛，整点浪漫，太正常不过了。”
何思妍：“……”完蛋了，她嘴巴干嘛这么快？
云渺出门给6征打了语音电话。
“6征。”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语气有些急。
因为这个称呼，6征心情莫名的好：“找我有事？”
云渺：“嗯，是关于徐卫钟的。他在2oo4年的时候可能杀过人，那之后手臂上有了纹身，我想看下当年的卷宗。”
6征：“你觉得杀人是入会的前提？”
云渺没说话，指甲深陷在掌心。
如果那样，她父母身上可能都背着命案，她并不想承认……
6征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说：“渺渺，我调查过，你爸爸妈妈是清白的。”
云渺没说话。
6征看了眼平静清澈的关王庙水库，给她了定位：“渺渺，这里来，也许能解答你的疑惑。”
第17章
17
这会儿是早上，天气不太好，云层积厚，这个曾经为几百万人城市口供水的水库，平静的像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浅灰色的天空。
红色的保时捷，穿过堤岸上青翠如烟的杨柳开到了近前，云渺下来，6征朝她招了下手。
她今天穿了件松霜绿的吊带裙子，露着一截冷白纤细的脖颈，丝质感的面料，完美贴合了她纤细的腰肢，肩膀上闲闲地披着件垂感很好的奶白西装，干练又妩媚。
“怎么在这里？”云渺走过来问。
6征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向开阔的水面，“找证据，这里很可能是案地。”
云渺站在他身边，看了眼烟波浩渺的水面，半晌，皱眉：“奇怪，这里明明离城区不远啊，怎么这么荒凉。”
“是挺奇怪。”
这几年n市的开商都把地拿到郊区去了，这里的位置不差，景致也不错，做个湖景房是很有卖点的，怎么没有开商过来？
身后忽然有个声音响起：“不奇怪，这里死过好几个人。”
两人闻声回头。
讲话的正是上次那个孟伟。
他佝偻着背，把手里的小马扎和渔具放下，“鱼饵没有了，所以今天早点来挖点蚯蚓。”
“你说这里死过好几个人？”6征递了根烟给他。
孟伟接过来，叹了口气，“是啊，我算算，加上上次的那个男的，应该有七个了。”
云渺和6征互看了一眼。
孟伟低头，把手里的烟点上：“这个地儿邪门啊，早年两个女孩跳水死了，十年前有开商要拿这边的地，刚要签合同，又淹死了两个。当时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水鬼找到替身了。那开商滑头的狠，一听，立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