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瞅着眼前的一慕,突然语出惊人的提议:“我们来玩骰子吧,不赌钱,赌人。”
“赌人?”
连同司徒雅在内,个个都被他的提议震慑住了,这人还能当成赌注拿到赌桌上来赌?
“是啊,谁输了,就把老婆留下来供大家消遣。”
上官驰语不惊人死不休,张齐默香了香口水说:“驰少,搞清楚了,这里除了你,我们可都没有老婆。”
“没老婆有红颜也一样,一个电话打出去,还怕没人撑场子。”
于子霖哈哈大笑:“红颜那多得是,关键驰少你是不是来真得?”
“需要签份协议吗?”
他眉一挑,四人纷纷摇手:“那倒不必,我们这就打电话。”
四个人拿着手机先后走了出去,原本喧嚣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司徒雅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上官驰,良久后才问一句:“提出这么荒唐的提议,难道都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吗?”
上官驰冷笑一声,指了指包厢的门:“若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腿长在你身上,没人会拦着你。”
他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所说的任何话,所做的任何决定,都只是为这一个目的,就是甩开她。
“如果你没关系,那我也没关系。”
司徒雅使出全身的力气,接受了他的挑衅,若是论起忍,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而这忍功,则归功于她的亲生父亲和非亲生母亲。
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她向来崇尚的真理。
上官驰见她还没有退缩的打算,正想说什么,打电话的人回来了,他只好作罢,但却用眼神示意,看你还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