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公主带回长乐宫,即日起无诏不得离宫!”
“父皇!”乐平不敢置信的看着惠文帝,目光委屈极了。
惠文帝虽宠溺女儿但在事关军权这等大事上,却也不能再随意放任女儿为所欲为。
乐平公主被禁长乐宫,一禁便是半个月,直到生辰宴那天才又被皇帝放出来。
惠文帝见乐平不再哭闹着要楚轩当她驸马安心不少,却忘了他女儿的性子有多刚烈,一旦决定的事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
江祈因为被惠文帝指派为公主护卫的关系,不能与楚依珞同行。
楚依珞当天替他更衣时见到他腰间的荷包,不禁觉得有些羞耻,脸红道:“乐平公主生辰人宴这么多,还是别带这荷包了吧……”
江祈轻笑:“为什么不?人多才更要带。”
“这样便没人敢觊觎你的夫君,不好吗?”
“好。”楚依珞笑了下打趣道,“那我是不是也该绣一个夫君的小像带着呢?”
江祈挑了下眉,将人搂进怀里凑在她耳畔低声道:“绣小像倒是不必,就是一直想把夫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楚依珞双手攀抱住他,眼带狡黠,也故意凑上去在他耳边娇娇道:“好啊,给夫君藏。”
江祈无奈一笑,他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而是真想将楚依珞藏住,可他知道楚依珞不是物品,所以他不能那么做。
他低头亲了亲她,交待道:“爹跟娘今天也会去公主生辰宴,晚点他们会过来接你一块去。”
乐平公主生辰宴,可说全皇族的贵族大户都会受邀,尤其这次惠文帝更有意帮乐平挑个好驸马,发出的邀请帖又更多了,这也是江祈为什么又突然提起想将楚依珞藏起来的缘由。
他只要一想到在公主生辰宴又会遇到俞文渊便觉不快。
江祈先行离府,早早就进到皇宫内布署。
定国公夫人的马车则准时的在黄昏时分停在了江府门口。
“爹,娘。”
楚依珞上车后行礼招呼,定国公淡淡的点了下头,定国公夫人则迫不及待的将她的小手拉过去握在手中揉了揉。
“怎么又瘦了?脸色也比以前白了些,祈儿到底有没有弄那些补品给你调养?”定国公夫人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扫视了一番,语带心疼。
“有的,他天天炖鹿肉还弄人参血燕窝,银耳红枣、黑糯米补血粥,还有其他各种炖汤,我都喝怕了。”楚依珞笑道。
定国公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点头道:“祈儿有给你调养便好,娘最近去帮你求了一帖生子汤,是用十味中药──”
“咳、咳!”
原本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定国公突然重咳了几声。
他就知道他夫人这些日子四处找人求药问帖就是为了这件事,定国公烦恼的揉揉眉心,这要是让他好儿子知道他母亲在私下对楚依珞说这种事,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老爷可是着凉了?”定国公夫人瞇起眼,斜睨了定国公一眼。
“……祈儿才大婚不到几个月,人小夫妻俩还在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你这么急着弄什么生子汤是要做什么。”定国公不赞同道。
“我这不是听大夫说依珞身子太虚寒,可能难有生孕才千方百计帮她寻来的吗?我也没说要她现在就得喝。”定国公夫人好笑道。
“说得好像我逼她生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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