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指指不远处的火堆。
就是赫尔伯特先前放火烧陶罐的位置。
夏阳走过去，看到赫尔伯特正……
叼着包子吃烤鱼。
什么时候把包子带出来的？！
赫尔伯特抬头看看他，往旁边挪挪，把他坐的木头让出来一半。
“你怎么修的楼梯？”他给的明明是梯子的图纸。
“城堡里就有这种东西，你那个梯子，”赫尔伯特咬一口包子，把剩下的拿在手上，重复“梯子”那怪怪的名字，“好像没有这个方便。”
“嗯。”夏阳赞叹着赫尔伯特的动手能力，再看看他面前东倒西歪碎裂的罐子，没忍住笑起来，“真厉害！”
“哼。”赫尔伯特又咬了一口包子，然后捏一下包子，让肉馅露出来，“这个，这个肉叫什么？”
“牛肉，牛肉馅的包子。这个不贵，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天天给你买，还有猪肉的，羊肉的，三鲜的，豆沙的。”
赫尔伯特却懵了，“馅？”
“嗯。”
“之前那个面包，里面的红果子，也是馅？”
夏阳想了想，“啊，红豆吐司面包？嗯。”
赫尔伯特：“……”
馅不是果子吗？
馅不都是甜的吗？
他问：“馅，不是长在面包里的吗？是塞进去的？”
“对呀。”夏阳给他解释包包子的过程，和面，擀皮，调馅，包上。
赫尔伯特：“……唔……那，烤肠也是馅？”
“对，肉馅。”
“塞到面里？”
“应该是塞到肠衣里吧。”
“那是什么？”
“呃……就是动物的肠子，洗干净，那层皮？那个应该叫皮吗？”夏阳挠头。
赫尔伯特静默了好一会儿，咬着包子又冷静了一会儿，问：“烤肠和馅有说明书吗？你常拿的那种纸。”
“……”
夏阳满身的抗拒，“查倒是能查，但是我真做不了那个！”
赫尔伯特：“嗯？”
夏阳：“就像魔法，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我厨艺真的不行。”
赫尔伯特迷茫点头：“我知道。”
这次换夏阳迷茫：“啊？”
赫尔伯特：“你不是连烤肠都烤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