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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苏桃瑜耸肩,道,“她很少有不顾自己酒量的时候。”

她好歹也跟沈岁知当了这么多年好友,稍微能察觉到是这两个人之间出了些许问题,不过这种事儿外人少说,让他们单独处理就好。

晏楚和得到苏桃瑜的答案后,便不再询问什么,他稍稍俯下身,唤道:“沈岁知。”

沈岁知慢吞吞地睁开双眼,整个人还迷迷蒙蒙的,她歪了下脑袋,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几秒钟,像在努力分辨对方的五官熟悉度。

随后,她扭头一本正经地问同伴:“这是谁啊?”

同伴:“……”是你相好啊。

后面那句话他没说出来,主要是不敢在晏楚和跟前打趣。这人气场实在太压人了,简直比他亲爹都唬人,搁那儿一站,就是个人形空调,还是只有制冷功能的那种。

然而来自某醉鬼的灵魂质问只是开端,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沈岁知许久得不到回答,于是自行端详着晏楚和的五官,随后她眯起眼,将手抬了起来——

捧住了晏楚和的脸。

晏楚和一怔,但没推开她:“?”

沈岁知捏了捏他的脸颊,又揉搓几下,像是玩儿上了瘾,最后还乐呵呵地给出评价:“这男人不错,哪个哥们给我找来的,我还是头回遇见好看到能跟晏楚和比的,不错。”

随着话音落下,全场陷入比先前更深沉的沉默。

苏桃瑜面无表情的憋笑,内心突然后悔自己没有拿手机录下来,不然投稿到迷惑行为大赏,绝对有的爆。

面对沈岁知的胡言乱语,晏楚和直接当听不到,他面不改色地握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嗓音平淡:“起来,我送你回去。”

“你家我家啊?”沈岁知唔了声,漫不经心地问他,另一面十分不老实地掰他的手,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晏楚和清楚感受到背后无数道灼热视线,他低声叹息,语气掺杂些许无奈,像是哄小朋友:“你说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沈岁知闻言倒是没再闹腾,她点点头,慢慢悠悠从沙发上坐起来,又按着扶手站起身,若不是因为她动作较平时缓慢,单凭她稳当的身形压根看不出喝过酒。

站起来以后,她还不忘跟一众朋友挥手拜拜:“那今天就先这样,我先走了啊,你们继续嗨。”

晏楚和见她撂下话就要往门口走,单薄的毛衣松松垮垮,看得他眉心微蹙,便伸手将她拉到身前。

“穿外套。”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晏楚和言简意赅地解释道,随后一手拿过她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二话不说披在她肩头,替她穿好。

就在他将棉服拉链拉到一半时,沈岁知不大乐意地嘟囔道:“不要,拉拉链不舒服。”

晏楚和看都没看她一眼,不容置喙地将拉链拉到她下颌处,淡声回她:“这样暖和。”

沈岁知没反驳,也没动手把拉链扯回去。

盯着他看了会儿,她突然靠上去,伸手搂住晏楚和的腰,旁若无人地窝进他怀里,还沾沾自喜地说:“白痴,这样更暖和。”

这行为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撒娇,沈岁知这猛虎嗅蔷薇的架势,成功震撼全场围观人士,纷纷开始怀疑自我。

饶是晏楚和也始料未及,他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计较她骂自己还是计较她抱自己,又或者他该义正辞严地告诉她,就算更暖和,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做。

脑中想的再多,最终也只感觉到耳廓有些发热,他蹙眉,伸手按住沈岁知的肩膀,“别闹,好好的。”

沈岁知噢了声,没有任何不甘心的意味,还真就把身子直起来了,然后她被晏楚和领着离开包厢,剩下面面相觑的大伙。

苏桃瑜匪夷所思地盯着包厢门口,只觉得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这俩人谈个恋爱,压根就吵不起来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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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岁知的乖巧是有冷却时间的。

上车以后,她左戳戳右碰碰,闲着没事儿还扒拉扒拉车窗户,整个人都不安生,好像所有好动因子都在酒精作用下被催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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