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是谁,齐潇想了想,还真有这么号人。
这人的确和陈洲不对付。
原因无他,因为李乾的师傅,唤作刘达,其人和陈洲的师傅长老何辉不对付。
不大不小算个世仇了。
现在何辉游历时生了意外,陈洲已经被贬到内门,按理说陈洲已经和李乾没什么瓜葛了,怎么这倒霉孩子还抓着我不放?
回想一下,倒霉兄弟陈洲闭关,还真有躲避李乾的心思。宗门征召去做一件大事,陈洲害怕李乾师徒二人背地里下毒手,索性在出前直接闭关躲避。
倒霉兄弟陈洲怕你,我齐潇现在背后站着老罗,可不会怕你。
“李乾来找我的麻烦我还能理解,你师傅又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大惊,然后过来俯便拜,让我传他几手丹术吗?”齐潇奇怪地问道。
“这……陈兄你有所不知,我师父当年偶得几页丹术残页,自己摸索出一套他自己的丹术来。以前他年轻时,还经常同我们探讨,稍有些收获都能开怀大笑。但这些年,他开始变得食古不化、刚愎自用了。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偶尔提一两句意见,他都会大雷霆。这次他一回来,就听到几个师兄弟说,师傅差陈师兄远矣,师傅当场将这几个弟子开革出炼丹房。他现在还在丹房痛批陈师兄。”
齐潇无语。
“他炼他的丹,我炼我的丹,他这是干什么?”对这样的老杂毛,齐潇表示无话可说。
“他说全青玄门上下没有比他更好的炼丹师,师兄的鬼蜮伎俩骗不了他。”孟岸苦笑着说道。
“我炼制的丹药,青玄门哪个吃了不说好?怎么到他哪里成了鬼蜮伎俩了?有这鬼蜮伎俩不见他炼出十一成成色的丹药来?”齐潇拉下脸,冷笑道。
不管你是眼红吗,还是叛逆期到了,你潇哥必把帮你头套拽掉,必须打你脸。
“孟兄且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处置,总归不会吃了亏去。”
孟岸听到齐潇语气里的不善,拱手苦笑道“师兄!我这不是担心你,我这是担心师傅!他虽然是筑基巅峰,但寿岁过八百,我来请师兄手下留情,免得我师尊气急攻心,出现什么意外。”
齐潇哈哈一笑“孟兄,你放心吧。尊老爱幼的道理,没有人比我更懂!若你师傅不步步紧逼,我愿意退避三舍。”
有人为老不尊,而我进退有据,这不是个展现自己大好机会?我齐潇必拿下。
孟岸只得苦笑两声,没有再多说。他师傅何等人物,他再清楚不过,让他不咄咄逼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只能希冀陈兄手下留情了。
师傅啊师傅,陈师兄炼制的丹药就放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非要拿鸡蛋碰石头呢?
二品、十成,这两个词还不足以表明陈师兄的丹术过你吗?
送走孟岸,齐潇盘坐下来,冷笑两声,便不再多管。
要是刚穿越过来,齐潇也许已经吓得抖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齐潇把玩着自己的新玩具,二品飞剑青叶。
此时,青玄山山巅大殿,青玄掌门静静地听着罗长老的汇报。他出门一个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了解门派这一个月可有什么变故。
罗长老将这一个月齐潇的表现,事无巨细的禀报给掌门。他没有添油加醋,如实上禀。
“何长老收养的孤儿,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炼丹术吗?”掌门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