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经灼眯着眼望回来,问她:“怎么,你酒醒了?”
江嘉年闻言,傻笑了一下:“你谁啊?”
语毕,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再次吻上他的唇,伴着电视上传来的音乐,更深入地“侵犯”对方。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做戏啊。
跟自己,那才叫做戏吧,他和许欢颜可不是做戏,人家都要结婚了。
难过吗?肯定啊,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外人都只当她又犯病了,完全是个工作狂,谁会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没关系,谁也不需要知道,反正她就是公司里那个最讨人厌的“老”,比起她,大家都更喜欢和善温柔又年轻漂亮的许副总,连林董事长都是,她不应该意外。
眼角有些发烫,似乎在掉眼泪,泪水落在身上男人的脸颊上,他一直睁着眼睛,因为她的眼泪掉进他的眼睛里,他不得不闭上了眼,这在远远看来,仿佛就是认了一样。
夜晚很长很长,每个夜晚,都是安眠药或者失眠陪伴着江嘉年,今夜,好像终于可以有其他人作陪。
江嘉年身上的衣服,胡乱地去着人的衣裳,夏经灼的眼睛终于舒服了一点,勉强睁开来看她,她跨坐在他腰上,咬着下唇,映着昏黄的灯光,那西装套裙之下的曼妙身材,即便不曾褪去衣衫也不难判断出。而当她褪去了衣衫,那种力,几乎是致命的。
他看着她,有一瞬间怔住,电视里的歌手恰好唱到——“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她似乎笑了一下,翻身躺在,拉过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环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耳垂,天边之外,她也隐约听见歌手在唱——“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毁在我手里”。
……
两个人,可能都不太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
总之,当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他们已经谁也没有再去反抗了。
一切很自然地就发生了。
最初,夏经灼是抗拒过的,甚至抗拒了多次,但没有一次成功。
这些拒绝的过程,或许可以用来说服自己日后不必内疚自责。
那么江嘉年呢?
她从未有过此刻的感受,全身心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他稍微动一下,她就浑身发麻。
很奇妙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的独特感觉吧,难怪那么多人会追逐这些,的确很有滋味。
这样一来,她也算是没有输给林寒屿吧,他不是要结婚了吗,那很好啊,她也不再是第一次了,把第一次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其他方面都很完美的男人,也不算辜负。
其实一直以来,江嘉年在外人眼里都是个传统而努力的女人,她没有分多少心在外貌打扮上,更多时间用来努力工作,赚钱买房,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在下属眼里,她雷厉风行,不近人情,着实不讨人喜欢,但凡她出现,大家都噤若寒蝉,她一走,也免不得在背后议论她几句难听话。
在公司里,下属对她更多是敬畏,对副总许欢颜,才更多是赞赏与喜爱。
这些她都不在意。
她以为无关的人如何看她不重要。
直到她得到了林寒屿要和许欢颜结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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