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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止又静了两秒,觉得果然还是得一五一十全卖干净才行:“姜院长威胁我,说我要是告诉你了,他就去告诉我奶奶我喜欢你的事。”

钟亦一顿,张行止爸妈都不在了,在意奶奶是很正常的事,就是姜铎铎……

“多大人了,还玩跟家长告状这一套?”钟亦如是嫌弃道。

于是坐上出租车,刚说完自己要去机场的姜铎铎扭头就又是一个喷嚏,惹得司机频频侧目:“你别是有什么流感吧?”

姜铎铎:“师傅???我就打了两个喷嚏,流感是冬春季的!”

“最近新闻不老播吗。”

“那是诺如!不是流感!”

“区别不大啊,不都是病吗。”

“…………”

餐桌上,两人吃完饭,钟亦就要朝张行止的卧室过去。

张行止跟在后面哽了好半晌才说出话:“其实你可以直接跟姜院长谈,不用这样……”

“这样是哪样,不用在你这里花工夫,还跟你回家吗?”钟亦说着头也不回便推开了他的卧室门,经过那面拟真地形墙时还定下来重新审视了两秒,“张老师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怎么就能肯定我没藏点私心,假公济私呢。”

但对钟亦的糖衣炮弹,张行止就没上钩过:“也不用再费心思找人打听我是谁。”

他们极限摄影还不比摄影,圈子更小,人员更换更频繁,圈内消息基本不外走,何况他当时还特地给大家打过招呼,旁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打听出什么。

但钟亦也不管,这会儿悠悠然几个跨步就站到了张行止床前,边说边解自己领口的珍珠纽扣:“事在人为啊张老师,就算姜院长说了算,最后落到实处干活的人也还是你,不算无用功。”

张行止看着眼前人的动作,嗓子顿时哑了大半,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再不敢靠近:“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就肯定我一定能帮得上忙?”

“姜铎铎这人我还是知道的,爱吹牛逼,但不瞎吹。”当时姜院长可是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自己介绍的人不会比伦纳德差。

说着,钟亦解完上身半截扣子便不再继续,而是转手解起了自己的裤链,道:“再不然,像永远不要嫌自己做的准备多这种基础知识点,应该就不用我再特别给张老师课后辅导了吧。”

语毕,钟亦干脆利落便将墨绿的衬衫从自己细窄的裤腰里拽了出来,脚下左右一踩裤脚,两截修长的大腿就从库管里露出,只消纯熟几个抬腿,那条束缚在他身上的裤子就被踢到了一边,只剩堪堪掩住臀部的衬衫挂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钟亦扭身看向张行止时,顺手把自己脸上的眼镜摘下来扔到了床尾,连带着脑后的皮筋也被他扯的不知所踪,衣扣从锁骨一直开到了腰腹,大片大片白皙的胸膛被那身华贵的墨绿衬得愈发晶莹,全都大刺刺地裸露在空气里。

他就定定地看着张行止,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我也不像张老师视力那么好,这个距离我连你的脸都看不清。”

张行止动了动喉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两人第一次在天台见面的场景。

有前车之鉴在,他现在一步都不敢往前。

但钟亦明显不是个只会站在原地等的人,如果他今天就是吃定你了,你不向前,他就向前,甚至你只要一个犹豫跑得不够快,他就能把你逮住。

钟亦脚上的拖鞋早已连着裤子一起被踢到了一旁,看着人赤着脚一步一步朝自己过来,张行止不仅不近视,他连钟亦大敞衣襟里那些已经淡的快要看不到的红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次沦陷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张行止强迫自己压下眼睑,赶在钟亦碰到自己手背前便抬脚从他身边错了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整理的很快,拎在手里几个交叉就叠成了橱柜里待售豆腐块模样,低声道:“不要光着脚,地上凉。”

说着,张行止正想再次弯腰去帮钟亦捡拖鞋,就被人一把推到了床上。

钟亦居高临下地看着跟前后撑身子看自己的人,几步上前便抵着床沿站到了他岔开的双腿间,翘唇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今天课上说喜欢《逻辑美学》是哄我玩的了。”

张行止没说话。

如果换个人来推他,别说是双脚着地弯腰捡东西了,就是他单脚够身拿东西也是推不动的。

钟亦也不管他做不做回答,就咄咄逼人地向眼前人发问:“如果真的喜欢《美学》,就一点不想知道第二部讲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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