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时刻,又是这种感觉。每当面对霍家,她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护犊子的心。抛开她和霍观起所有过去,那些纠葛对错统统不提,单单只是为他不平。
霍观起看了看他,紧绷的脸上有了几许短暂的松弛:“好。”
离开医院,路秾秾独自回到喆园。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路秾秾下厨,亲手煮了东西带去。
霍观起在休息室过了一夜,微微显露出疲惫之色,见她来,打起精神,道:“这么早过来干什么?多睡会。”
发现她还带了自己煮的食物,拧了拧眉,“这种事交给别人做就行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下厨。路秾秾不在意,问他:“爷爷情况还好吗?”
霍观起道:“就那样。中途醒了一次,但是还不能说话,马上又睡着了。”
“你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
“我处理完这点事,观察一会,下午回公司。”
霍氏那么大个摊子需要他处理,他接下来这段时间有得忙。
又听他道:“我爸下午会来。交给他就行。”
路秾秾听他提到霍清源的口吻,分明一点都不沉重,愣了刹那,不由奇怪。上次在霍清源书房时就觉得不对劲,霍观起买的画居然挂在那。
难不成这几年,他们的关系真的缓和了?!
不好多问,路秾秾压下疑虑,没多说,离开医院。
……
霍倚山入院一事,路家收到消息。路君驰打电话来问了一次,为此,路秾秾特意回了趟路家。
路闻道说:“他是长辈,你们做小辈的,这个时候该做的都要做到位。”
路秾秾表示知道。
而路君驰更关心霍观起的动向,这几日霍氏大刀阔斧,动作频频。不仅原本就交到霍观起手中的镶水二度开发案,他手中权力更是越握越紧。
路秾秾不了解这些,无从谈起。
差不多一周左右,霍倚山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已经可以说话,但是留下后遗症,身子几乎不能动,出行需要人推着轮椅。
医生叮嘱不能动怒,霍倚山醒来不愿见霍见明,让人传话叫他安分守己,否则就让他滚出国去再也别回来。
路秾秾还是从路君驰那得知具体缘由——霍见明连同手下人在账上做手脚,亏空得厉害,那一帮子蛀虫全被赶出了霍氏。
霍见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霍氏上下都传遍了,在家如丧考妣。
霍观起终于回家来,坐下没歇多久,道:“爷爷提了婚礼的事。”
路秾秾问:“说什么?”
霍观起看她一眼,道:“他问筹备得如何。”
这意思就是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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