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沐凡依旧跪在桑柠的脚下，一句话也不说。
桑柠则是冷着脸，站在她的身边，双手交叠xiong前，下巴轻抬。
气氛，似乎有一些冷。
顾业仔细打量着她那张与郭小妮一模一样的脸，心里，若有所思。
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忽而又想到了上次千芳带着那个叫秦秦的女人到梦园，眼前这个郭小妮一开始的完全就是一副对秦秦不太认识的样子，按照秦秦所说，郭小妮曾经在拉斯维加斯赌场为了救秦秦而受伤，甚至手都被划开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忘记？一般人貌似都不会的吧？
仔细想一想，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疑点。
无数的问号纠结在他的眼前……
他快步上前，直接拉起了沐凡。
下一秒，他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问“你到底是谁？”
沐凡错愕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几分惊讶。
“什么，我是谁？我是郭小妮啊。”她的目光，有些闪烁。
顾业继续狠狠掐着她的脖子，道“不，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沐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好像可以生生将人切成两半一样。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为什么打了个电话出来一切都变了，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啊，她明明把一切都计划的特别完美，就连当初一起帮她解决郭小妮本人的人，她都已经让楼竹杀死了。
一切，都已经做的密不透气了……
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啊。
“我说……顾业，你没疯吧？我是郭小妮啊，你傻了？”她继续模仿者郭小妮的语气，道。
“顾爷，怎么回事？”桑柠有些不解地问。
顾业只看了桑柠一眼，然后，直接将手放在了她的鼻子上……
仔细地mo一mo，他好像mo到了里面垫着的假体……
沐凡心下一紧，直接将脸转到一边，道“你干什么？”
顾业粗暴地扳正她的脸，然后，道“你整容了……！你鼻子里垫了东西。”
而后，他又仔细的按了按她的下颚，里面，仔细地感受一下，好像也跟正常的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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