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恰是这时候,边上风杏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咯咯咯地笑个没完,教练听到女人的笑声,火气更盛:“看来沈昂说得没错,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诬陷你,陆礼安,你太过分了,看来平时我对你太轻松。”
陆礼安下意识感觉到不妙,果不其然教练继续道:“原来你真的去找小姐了!”
陆礼安:。。。。。。
“好好,我管不了你,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来管你。”
陆礼安一瞬间花容失色险些没直接跪下来:“教练我错了!马上就回来!你不要告诉我妈!”
挂掉电话,陆礼安准备离开,朱盏问他:“是不是有麻烦?”
陆礼安心里也有点不爽,闷闷道:“被煤气罐告了一状。”
沈昂把陆礼安叫陆大锤,陆礼安叫沈昂煤气罐,因为他一见到他就是气鼓八胀,又是个煤少爷,所以得来了这么个专用“昵称”。
“礼安哥你别气,沈昂就是小孩子脾气,我代他跟你道歉。”
陆礼安摸了摸她的头:“他是他,你是你,倒什么歉?”
朱盏抿了抿嘴,不再说什么。
“我走了,你乖乖的,不准喝酒,十点前要回学校。”陆礼安拿了外套,回身对江达他们道:“你们也少喝点,看好女孩子。”
“陆神放心吧,没问题的。”
陆礼安走后,风杏凑到朱盏身边,笑吟吟地说:“陆神对你好好呦!”
朱盏脸颊自带迷之绯红:“我们认识比较早,他就像我哥哥一样。”
“骨科?”
朱盏听不懂她的话,茫然地眨眨眼睛:“什么?”
“兄妹play?”
朱盏推了她一把:“你再胡说我生气了!”
风杏反正是喝了不少,二五不着调地跟她瞎扯淡:“感觉陆礼安就像一只绅士的大金毛,随便揉随便捏,以后我就要找他这样的男朋友。”
朱盏心说,还是喜欢沈昂那样的。
沈昂那种哈士奇,一想到她就乐。
“喝酒!”风杏将一杯鸡尾酒推到朱盏面前。
“礼安哥不叫我喝酒。”
“所以你是小朋友吗!”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朋友不需要听家长的话,朱盏将那杯看起来很像饮料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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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昂在教练面前告了陆礼安一状之后,又卖了乖让教练准了他的假,火急火燎冲出训练馆,按照阮殷给他的地址找了过去。
刚下出租车,就看到朱盏醉醺醺地被人从酒吧扶出来,他头皮一麻,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风杏没想到朱盏这样不胜酒力,就那么一丁点的酒精能让她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顾斯南一脸嫌弃地扶着她,问风杏:“你怎么让她喝这么多?”
“就一杯啊!”风杏委屈:“她是不是酒精过敏体质啊,一杯就倒。”
朱盏也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就是步子有些偏,看人有些恍惚。顾斯南只觉得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