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重起了名字,那就是要用他的意思。
也不亏他挨得这顿打。
他急急地道:&1dquo;长公主,那和尚不对劲。我打听过了,说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无赖,后来惹了事,才依身寒山寺的。”
&1dquo;寒山寺的大和尚不愿意收他,几次赶他走,他都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1dquo;五年前的九月初九,寺里又要赶他走,他却突然有了银子,不仅缴了入寺的度碟钱,还捐了好些钱给寺里,请了寺里的几位大和尚吃酒,平时也常送些花销给管厨房的大和尚。有一段时间寺里的一些僧人造谣说他是不是敲诈了哪户人家的妇人。只是没有人来找这和尚的麻烦,这和尚又常常主动帮着别人值守最难熬的夜值,渐渐的也就没有人说他了。”
&1dquo;长公主,我觉得他肯定是谋财害命了!”
夏侯虞听得心中一动,面上却不显,道:&1dquo;若是谋财害命,怎么没有苦主找来?”
被改名阿聪的阿多道:&1dquo;也许,也许苦主家里还没有现?”
商贾买东卖西,行走天下,没有个固定的居所。一晃三、五年不回家是常事。
的确很有可能生阿聪说这种事。
那个白瓷的佩饰说不定就是能证明苦主身份的物件。
否则这和尚也不会反应这么大了。
夏侯虞吩咐几句让阿聪好好休息,这件事不要对外张扬,就和杜慧离开了厢房。
路上,杜慧悄声地对夏侯虞道:&1dquo;这件事我们要管吗?”
&1dquo;要管!”夏侯虞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苦主不是简单的人。
说不定会现大事情。
她对杜慧道:&1dquo;你查一查,看看近几年姑苏和姑苏附近可曾有突然失踪不见的人!”
当然,这样的人是指佩戴得起白瓷佩饰的人。
杜慧点头。
回到夏侯虞歇息的地方,正巧看到萧珊在那里探头探脑的,一副想去找夏侯虞又不敢的样子。
夏侯虞失笑,喊了一声&1dquo;二娘”。
萧珊吓了一大跳,转身见是夏侯虞和杜慧,嘻笑着跑了过来,道:&1dquo;早知道您出去散步了,我也应该跟着一道去的。”
夏侯虞道:&1dquo;你来找我做什么?”
&1dquo;没什么事!”她歪着头道,&1dquo;就是,我想起那个佩饰我在哪里看到过了!不仅我爹有,大伯父,二伯父他们都有。我外祖父也有。是有一次烧出来的瓷特别特别的好,就留着没有卖,每家都送了几个&he11ip;&he11ip;那和尚一定是偷得我们家东西!就算不是我们家的,也是和我们家认识的!我外祖父还说,他的那一个,是要留给我的。曾经拿出来给我把玩过&he11ip;&he11ip;我觉得我没有认错&he11ip;&he11ip;长公主,要找人认一认吗?”
夏侯虞和杜慧都难掩震惊,不由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萧珊虽然是小孩心性,却很敏感。
她立刻察觉到了不一样,忐忑地问夏侯虞:&1dquo;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第九十章之外
夏侯虞和杜慧再次对视一眼,然后回望着萧珊,异口同声笑着道:&1dquo;没有!你没有说错话。”
敏感的萧珊望望夏侯虞,又望望杜慧,再次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肯定有问题。
她还想问问夏侯虞,杜慧已笑着揽了她的肩膀,道:&1dquo;就是那个白瓷佩饰,你说了之后长公主也觉得很奇怪,就去找人问了问那僧人,那僧人说是捡的香客的,还问我们是不是认识那香客?若是认识的人,不妨来找他。刚才你来的时候,我和长公主正在说这件事。既然这是萧家烧的佩饰,送的又都是亲戚朋友,回去了之后问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