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算惩罚过,再不逼她,尽数占据。
——
一直到后半夜,这场雨才雨势方歇。
季清和抱她去洗澡,她浑身没力气,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再回到床上已是一刻钟后,她浑浑噩噩,困得只想睡觉,闭上眼的刹那,昏沉的脑子和倦乏的身体一齐得到解脱。
她蜷起双腿缩在床侧,将睡未睡之际,有勺子喂到嘴边。她的下巴被强行捏开,有汤水灌进来。
意外的,汤水温热,还拌了蜂蜜,入喉甘甜。
沈千盏尝到了甜头,乖乖张嘴,顺从地将一碗醒酒汤囫囵喝了个精光。
天将亮时,沈千盏半梦半醒地又醒过一回,醒了就哭。
季清和一夜未睡深,她稍有动静便睁眼醒来,见她闭着眼哭,吻她眉心耐心哄着:“醒了?”
“没。”
上一次在西安,她也是这样,一晚不能安枕。
空调凉了,风声起了,都能将她惊醒,娇气得不行。
他有了经验,一下下亲吻着,耐着性子问:“冷了?还是想喝水?”
沈千盏又摇头。
“担心明天开机仪式?”
她身在梦魇,倦意深浓,意识却清醒。
季清和见她没摇头,曲指轻弹了下她的耳垂,无奈道:“我记着时间。”
沈千盏静了几秒,呜咽道:“不是。”
“你没带套。”
第62章第六十二幕
季清和先是一怔,尔后失笑。
他低头,借着渐渐明寐的曦光打量了她一眼。
沈千盏仍闭目睡着,眼角泪痕残存。犹如雨打芭蕉后枝茎低垂的牡丹,虽娇丽如常,却少了几分与月争辉的锐气。
季清和一时没分辨出她是梦中呓语还是清醒后有了意识,想了想,先低头认错:“是我疏忽了。”
她不应声,像在生气。
季清和撩开她含在唇角的几根发丝,低头亲她:“我没留在里面,不用担心。”
沈千盏的耳尖动了动,虽没说话,闭着的眼睛却转了转,似在回忆。一回忆,又羞恼起来,满脑子全是他握着她的手强迫她伸入结合之处,咬着她耳朵,低笑着问她:“你是水做的,嗯?”
这画面太过羞耻,偏偏大脑的屏蔽系统失灵,一刻不停歇的轮转播放着。
她张嘴咬他,咬完听他一声闷哼,终于解气,沉沉睡去。
——
早上八点的开机仪式,沈千盏六点就被季清和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