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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枕很好骗,他相信她了。
这让苏邀月难得产生了一股罪恶感。
好吧,以后不叫他狗男人了。
“月儿,要喝水。”
6枕的高热退了一点,可还是在咳嗽。
每次咳嗽就会牵动伤口,总是出一身冷汗,如此往复循环,这伤是越来越难好。
尤其是晚上,一会儿咳嗽一声,一会儿咳嗽一声,像个破风箱,还是最娇气的那种。
为什么苏邀月会有这种感受呢?
因为……她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啊!!!
苏邀月怕压到6枕的伤口,可是为了表达她对6枕的爱情,她必须要照顾他。
因此,苏邀月睡在了外间,听到6枕的声音,苏邀月立刻打着哈欠勤勤恳恳地奔进来,然后倒好一碗茶水送到他面前。
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炭盆,很暖和。
男人穿了一件中衣,外头披了一件斗篷,他的手指刚刚沾到茶碗就蹙眉。
“月儿,要热的。”
苏邀月立刻又跑出去到凤鸣苑内开辟出来的小厨房去拿热水。
因为6枕的病一直要熬药,然后还要煮一些清淡的且富有营养的食物,所以永宁公就让人临时弄了一个厢房出来当临时小厨房。
苏邀月颠颠地捧着一碗热茶过来,差点把6枕烫死。
“月儿,太烫了。”
苏邀月:……
忙活了好一阵,6枕终于喝上一碗舒心的茶,苏邀月也终于能回去歇息了。
如此照顾了三日,苏邀月每天累得打晃,站着都能睡着。
冬日暖阳融融,苏邀月靠站在院子里的木架子边,正在帮6枕晒书。
人还没晒明白呢,就晒书了!
这书有这么重要吗?还非要她来晒?
苏邀月开始怀疑6枕是在故意整自己。
她气愤地翻着书页,一副要把它们都撕碎的样子。
那边,永宁公又给他的好儿子带了东西过来。
“你上次说君闻想吃周记的樱桃煎。”
“是的,公爷买来了吗?”
“嗯,我下朝的时候顺路买的。”永宁公不善说谎,今日他明明休沐,特意一早起身去排队买的。
苏邀月一本正经地颔,“嗯,我等一下给公子送进去。”
然后自己吃。
6枕才不喜欢吃这种黏黏糊糊的东西呢。
“对了,”永宁公突然想起什么事,他一脸严肃的跟苏邀月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苏邀月满脑子都是樱桃煎。
“真文书被人偷走了。”
“什么?”苏邀月回神,扬高声音后又拉低,她问,“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