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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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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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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从晌午战到黑夜，一切才终于停了下来。
李慕白缓缓落于悬崖顶，身上白袍也早已鲜血淋漓，但他脸上却带着笑意。
空中乌云散去，星空慢慢显露出来。
月很圆，星星无数。
但此刻无人去欣赏，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全都落在了远处崖边那道身影。
李慕白身上气势收敛，手中青鲤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随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沉默良久。
“李剑仙，可否破了五境。”
这时有人开口问道。
李慕白缓缓转身回头看向众人，淡淡道“吾已破五境，现已直达通天境，世间恐再无多少对手。”
李慕白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一片轰动。
“太好了。”
“李剑仙真不愧是吾辈楷模，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破开了五境。”
“燕赵之战，赵国败已。”
“天佑大燕。”
众人激动万分，看向李慕白时更是如同见到了圣人一般。
这便是剑仙李慕白。
我燕国的剑仙。
李慕白眸光闪动，转身负手而立看向星空。
他能如此之快破五境，还全要仰仗那日的那位。
若不是有他，这世间灵气恐无法如此充裕。
李慕白望着星空，不知为何莫名从漫天星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一个少年，当年便是他凭借一支桃花枝击溃了他信仰多年的剑道。
对于少年他即是敬佩，又是畏惧。
他不愿与他生在同一时代，和那样的人存于同一时代，他无论多么璀璨耀眼，终会被力压一筹。
少年便如夜空皎月，而他只能是为其点缀的星星。
“这一世，吾便要做那皎月，其余人只能是黯淡无光的繁星。”
李慕白仰望星空，淡然开口。
斩开天道又如何。
只要在给他些许时间，他一样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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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的清晨，雾气总是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