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柔看向身后的人工湖,“那行,你跳下去。”
徐诣看了那湖一眼,哑声:“好。”
他再次亲了亲她的指尖,将她手放回去。
人工湖水不深,只是用作观景,水深甚至不及徐诣的胸膛,他只要站起来就会没事,温锦柔只是想捉弄他。
徐诣站在人工湖旁,没有犹豫,突然跳下去。
纪庸走过来就看到这场景,连忙跑过来,冷盯着温锦柔:“你让他干嘛了?”
“他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在考验他。”
“你疯了吧。”
“他发烧了!”
温锦柔略微怔了怔。
纪庸跳下去将人捞上来,徐诣上岸后的第一眼是寻找温锦柔。
他浑身湿透,十分狼狈的坐在地上,抖着手握住温锦柔的素白手腕,沙哑低声问:“现在,你相信了吗?”
“初初,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温锦柔看他几秒,在徐诣万般期待的目光下,她垂眸看他湿漉漉的手正握着自己。
温锦柔眼神没什么温度:“脏。”
徐诣面色僵了僵,僵硬的松开:“对不起。”
纪庸冷笑:“温玉落,你别太过分!”
“纪庸。”
徐诣淡声:“我是心甘情愿的。”
纪庸浑身也湿了,骂声疯子,懒得陪他们俩折腾,继续骂骂咧咧的离开。
温锦柔没理会地上的徐诣,转身要走,徐诣怎么会让她离开?
他立即站起来去追,从昨天开始一直发烧再加上喝酒,刚刚又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终于有些体力不支。
徐诣抓住温锦柔手臂的刹那,顾不得她嫌不嫌弃,用力抱紧她。
“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我找了你两年,等了你两年。”
他近乎绝望地在她耳边求,“我想你,我爱你。”
可惜。
温锦柔眼神毫无波动。
说她铁石心肠也好,说她绝情寡义也罢,都无所谓。
她重重推开徐诣,却不想这一推,徐诣身子轻晃,险些就要倒地。
温锦柔突然想起纪庸的话,他发了高烧,又想起他方才一直不正常的体温,微微拧了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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