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祭灶
尽管我们两家边界清晰，铁栅栏隔着形而上的夜空，邻居家豢养的边境牧羊犬，出一种好似撕裂纸马的奇怪响声。
公鸡仓皇打鸣，气焰嚣张；煤气灶烧不开一壶洗脚水，一直“咕咕”地冒怨气；蜘蛛顺着瓷砖，来来回回，敬请灶神菩萨显灵。
扑向我烛焰的是一场克制的冬雨，却能提前消弭未来的灾祸。
当我们失去灶膛、风箱和火钳，糖瓜粘住告白者并不远大的前程，粘不住灶王爷的回心转意。
奉上一瓶陈年的清若空酒，喝出一个断然不同的空碗。
灯盏幽幽，一个民族古老的雅贿文化，是永远也断不了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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