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极无法深究其中原因,只是因为现在要做的事太对,他已经被迫选择放下了一样,若另外一样再做不好,岂不是白白牺牲,叫人笑话——
玄极转身走进内殿,却见床榻旁。早已站立一人。
他轻轻瞥了一眼,如鸿毛扫过,淡笑:“这宫里的人便是也没规矩,羽林卫就可以随便进出朕的寝宫,阴魂不散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垂下欲取面甲的手。
花眠站在远处盯着看了一会儿,三两步走到玄极面前,踮起脚,伸手取下他脸上面甲……初看他的脸,心中猛地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你没脸见人么?”
“……你自己不也天天戴着那个什么口罩。”
“我那是害羞,你也害羞么?”花眠皱眉看着他。
男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脸:“丑么?”
花眠被这好像颠倒性别的台词逗得轻笑了声,但是那笑容收得很快,她又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脸,瞅着玄极。
玄极转过身,走开:“”
再这么看着我,就想亲你了。”
花眠跟在他身后:“你该好好休息了。”
玄极背对着她,低头解了盔甲:“那些人不会让的,你看我前脚刚进宫门,他们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了。”
花眠看着他的里衣,洗的发白变薄,隐约可见他背上层层绷带……不知那里有舔了几道新伤,她沉默地接过了他脱下的铠甲,沉甸甸的,还带着体温。
“你别理他们呗。”
“你也知道,猫在你那铁皮马车里摆弄道具再枯燥,也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