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懵逼地眨眨眼,穿好衣服转过身看着玄极。
“……闲聊之余,随口问问。”男人换了个语气,淡淡道,“勿挂心上。”
花眠:“……”
闲聊?当时?那种情况?那种姿势?闲哪门子的聊?
花眠低下头,手撑了撑身上粉色的棉袄,老老实实道:“没有。”
她这样和人说两句话就要窒息的,除了王哥那种至今还住在精神科出不来的,还能有谁会喜欢……?
还许配人家呢——
她的男朋友大概还种在土里尚未发芽……
当然也有可能还没来得及发芽就已经死在土里了。
花眠绕到玄极跟前,重新蹲下来拉过他的手臂,左看看又看看找了点止血的云南白药给他喷了喷伤口……大概是眼前的人过于安静,给了她肥硕的胆,在展开消毒绷带的时候,她居然也学会开玩笑似的问:“你问这干嘛,替你找到剑鞘的话,你还给包办下终身大事?”
花眠问完,自己抿嘴偷乐。
房间里也没开灯,她觉得玄极看不见这会儿她使坏。
只是感觉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两圈,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也察觉到她胆大包天的调侃,不由得翘了翘唇角:“好啊。”
花眠给他缠绷带的手停顿了下,抬起头看了玄极一眼:“嗯?”
“浮图岛上,无量宫内,上至护法近卫,下至山野农夫,随你挑。”
“……”这下花眠尴尬了,“我要那么多干嘛?”
此时玄极似乎受不了她笨手笨脚地绕绷带,自己抽回手,动作娴熟地替自己包扎,单手漂亮地打了个活结固定好绷带后,他看着她那张呆脸凉嗖嗖道:“让你挑一个,不是让你在我无量宫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