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你给我放开,我是你主子!听到没有?!我叫你给我放开!”
无鸢面色阴冷地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小姐,嗤笑出口“小姐好像好不太认清自己的处境?要不然,今晚上再饿上一顿,好好清醒清醒?”
余兰浑身一抖,不敢说话了。
又渴又饿又冷的感觉,她真的怕了!
无鸢冷笑一声,好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把余兰给扔出去,端着东西离开。
锁上门,拔出钥匙,无鸢对着紧闭的房门痴痴笑了两声,脸上满是前面十几年人生都没有的快意。
“小姐啊小姐,你之前随意打骂我的时候,可有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可真是狼狈不堪啊……”
无鸢对着被锁上的门板喃喃自语,心中的那口恶气,压抑多年,终于得以纾解一二。
回到自己房中,掏出自己斥巨资买来的《疯文学》,第无数次温习。
小夫人写得真好,人,要么被逼疯,要么疯把别人逼疯。
原来,把欺负自己的人逼疯是这么带感的事。
无鸢离开后,余兰在地上趴了好久,才慢吞吞坐起来,靠着柱子,满脸迷茫。
完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
余兰低声自言自语着,眼中全是迷茫。
她想不通为什么丈夫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对她冷眼相待。
她想不通为什么以往一直慈祥和蔼的公公忽然对自己横眉竖眼。
她想不通为什么一直维护自己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婆婆突然之间将自己禁足,之后再也没来看她一眼。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陪嫁丫鬟,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暴徒。
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爹娘,忽然之间,就跟她说没事不要回去,有事就让无鸢代传的话。
余兰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她想找人问为什么,却连门都出不了。
她想到脑袋都要炸了,想看看窗外的天,透透气都不可以,因为窗口早就被章家人拿板子钉起来,只留了一个拳头大的大小透气。
屋中她能抬起来的东西,只有一张小凳子,破窗破门,她都做不到。
盘着腿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一会儿,余兰就感觉胃部传来灼热感。
明明刚刚吃完东西,她又觉得饿了。
饥饿的感觉太难熬了,余兰放空了自己的脑袋,什么都不敢想了。
……
“……听闻那个游方道士说章夫人命好,是属于那种跟谁在一块儿就能吸谁的好运给自己,特别旺自己。在娘家,就吸娘家的好运,在婆家,就吸婆家的好运。是个很特别的命格,唯一不好的就是,被她吸了运气的人会不好。”
一号叽叽喳喳说着。
安雨然听得无语“游方道士,命格之说,这不是很经典的骗术吗?这你们也信?”
酒肉朋友“呃……有道理!听起来就不靠谱!”
一号“可是人家又不收钱!图什么呀?”
酒肉朋友“就是就是,你说的也有道理!”
二号“谁说没有道理的?章夫人出嫁前,余家可一直不温不火的,嫁给章家之后,听说余家连续成了好几个大单子呢!再说那章家,在娶章夫人之前,章幸都快要升职了,一成亲,嘿!章幸没升职也就算了,他死对头升职了,直接成了他顶头上司,一天天被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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