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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有一事不明?”

江珏等着他的下文,老雍王却支吾了许久,直到江珏又和蔼地问了一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他问道。

虽然江珏不明白他问这做什么,还是如实答了,“想保你的是陛下,让本宫走这一趟的是母后。”

听罢这话,老雍王的面色反而凝重了些,但说什么都不给江珏交代。

她也不管,又琐碎地交代了些小事。临行前江珏状似无心又提起一茬子事儿,“还未恭喜世子,如愿去了工部任职,本宫可还等着世子大展身手呢。”

她拍了拍江珉的肩膀,不顾后者的僵硬,让侍女送上了一份升迁的大礼,便在恭送中出了王府的门。

离了雍王府,江珏又入宫给魏太后请了个安,谈话间她隐晦地提了一句大理寺澹台迟对她不敬的事儿。

一反常态地,魏太后没有追问,只叫她莫和那些杀孽太重的人牵扯,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江珏自顾自道,“不过是女儿昨夜去优人馆,本来也就挑两会唱的买回去打发打发时间,谁知道澹台大人闯进来。他一个莽撞扰了兴致不说,还把女儿看上的一个人给捉拿走了,说是要去查案,真是好大的胆子。”

魏太后听了皱起眉头,“你一个女儿家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做什么?要想找唱曲儿的哪儿招不来一班人马。”

“闲来无事罢了。”江珏撅起了嘴,眉眼弯弯,又说来,“本以为澹台大人看着是正人君子,也会去这那种地方。”

“提他做什么?”

“看他像我心上人。”

“别瞎说。”魏太后算是知道她来干嘛的了,撑着额头有点头大。

江珏换了个说法,“我心上人都死了,还有人拦着我找新欢。”

“你都说了是大理寺捉人。”魏太后绕不过这话,退了一步道:“澹台大人的脾气好,你也别欺负他,要是他真惹了你,为娘再给你做主,总不会让人骑到你头上。珩儿不如你心细,你也别把这事儿怪他头上。”说罢睨了她一眼,算是让她自己拿好分寸,见江珏乖乖应下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魏太后的意思也简单,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知道澹台迟的事儿。

关于澹台迟脾气好不好这事儿暂且搁置不论,毕竟他这几年干多了让人家破人亡的事,在朝臣中的也算是声名狼藉。让但江珏自觉从来不会欺负人,她只是睚眦必报了些。

母女两人又拉扯了几句,江珏想知道的,魏太后都避而不谈,只说往后有的是时间让她知道,总不会让她受委屈。

江珏也有脾气,“若女儿已经觉得委屈了呢?”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魏太后接得轻巧,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女儿大了,管不住喽。”

“女儿自然都听母亲的。”

“别闹过分了。”

“嗯。”

送走了意难平的江珏,魏太后才撑起额头,斜靠在案几上望着自己手腕上清透出翠的玉镯子出神。

大嬷嬷芸香上前,低声唤醒了她,“太后,可要叫人过来陪您。”

“不了,”魏太后摇摇头,只是说:“我累了,你也歇歇吧。”

随着魏太后的意思坐到了小凳上,芸香拿起小锤帮她敲腿,接着劝道:“公主聪慧识大体,不会在这事儿上怪您的。”

“就是怕她聪慧识大体。若是哭骂着拉人来直接和哀家当面对质,那倒是没什么,让阿珩下道圣旨把人还给她便是了,让她不必去追究,等事情完了就这么揭过去。可她不哭不闹才让哀家担心她会知道什么,她比阿珩心细。”魏太后顿住了话,笑了,“像我。”

“哪有女儿不像自己母亲的?”芸香说。

魏太后收敛了笑,淡淡接下了话,“可就是有孩子不像自己的父亲。”

“奴婢失言。”芸香自知戳到了魏太后的心事,急忙跪下了表忠心,赌咒道:“奴婢发誓把秘密烂在肚子里,死了就带到棺材里一同化成烂泥化成灰,也绝不会泄露分毫,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魏太后连连摆手,“起来吧,你我主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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