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人按着屁股不轻不重地打一顿,但当犯了错的人楚楚可怜趴在床上,喘出一声介于受罚和情趣之间的气音之后,好像这个行为也变了味儿。
“我错了。”
江珏从背后抱住江栖蹭了上去,后者对这种示好无动于衷,自顾自地抄佛经,一笔一画下去都是杀气腾腾,但至少没有拒绝。
她得寸进尺。
踩着凳子坐上了江栖的面前的长桌,也不管墨水会不会渍上衣服,娇软横躺下去挡住了江栖落笔的位置,一把纤腰凹起来,撑着下颚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
要是换个人来,这还没躺下江栖就能给一笔杆子捅死,也就她能这般无法无天,抬起胳膊袖子滑落,滑腻的触感勾上了他的脖子。
江栖都快没脾气了。
“下来。”
“你还在生我气。”
“……”
敢情还治不了她了是吧。
“夜深了。”
贴上人耳边,吐息如兰,而江珏意有所指。
江栖颔首,心领神会。
把人横抱起来裹上被子扔床上,丢了句夜深了早点睡,熄完灯自个儿走没影儿了,留江珏暗恨咬牙。
后半夜才听有人开了门回来,江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又闭上,过了一阵子,被一只手搂着腰抱了过去。
这是江栖已经气消了回来了。
“阿珏。”
“嗯。”
她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没睡死过去,至于到底听没听的进去就两说了。
“下回这种事情别瞒着我了好不好?”
想想这种事情就是刺激,要是等自己回来才知道自己当爹这事儿
出去一趟还学会商量了,这让江珏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受了某位的指教,以前最多是和你耍流氓顺便讲道理,现在还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姥姥让你来和我说的?”
“对。”这事儿江栖也没必要瞒着,摸着江珏小肚子,有些心疼道:“她让我和你房事节制点,这才有了一个多月,容易出事。”
前几夜两人在床上没羞没躁的事儿,江栖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万一上了头折腾出个好歹来,哭的还是自己。
说起这个江珏也有些心虚,“这不是没事儿吗?”
“要是出了事,你这会儿已经被送到西山打断了腿去关着了。”
虽说打不得骂不得,但放狠话还是行的。
还没想好反驳他的话,江珏的一小缕发就被揪起。她余光只见匕首划过就断了一截,切下来的一截被江栖仔细收拢好在怀里。
她听江栖喃喃了句,“别担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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