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往后仰,他一伸手,勾住她的小腰,抓进了怀里。
姜如意觉得真的很奇妙啊,昨天两个人还是陌生人呢,因为睡了一觉干了那事儿,现在这么亲密地相处着,竟然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姜如意都要佩服自己的三观了。
钱昱等了半天没见她回话,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爷就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
她躲不开,被点了个正着,小声道:“她们也没讨着便宜啊?”
钱昱被她逗笑了,点头说对:“是,那么多人打你一个,你这样不算亏着。”她被打的原因,他倒是差不多能猜出来,一群人里头唯独她伺候了他,然后又被扔了回去,不欺负她,欺负谁?
他还是很恼火,她跟了他,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被人这样欺负了去。张鄂那个狗奴才。
低头在案几上看了圈,奶馍馍吃得最多,他身后拿了一个,撕下来一小片喂进她的嘴里:“喜欢吃这个?”
她其实有点饱了,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咽下去。
钱昱又拿了一块喂给她:“要喜欢,让他们多做些送上来。”
洗漱后,两人进了帐子里,姜如意细心地发现今天床上竟然挂上了帐子!外头把灯一吹,把帐子一拉,里头只留一盏小灯,就成了一个新的小世界。
没来由的,就是让人心安。
下一秒她的裤子就被钱昱扯了下来,她走路姿势不对,他早注意到了,姜如意把左腿往后藏了藏,他伸手握住不让躲。
举着灯照下去,膝盖上头一片淤青,印在白嫩嫩的膝盖上面,中心都有些紫了,有点触目惊心。
姜如意自己看着都嫌难看。钱昱抓着她的腿皱眉问:“怎么弄的。”瞧了半天,不像是被被踹的,倒像是跪的。
这么一想,跳出来的第一个反应是谁让你跪的?他又有些恼火了。这么娇滴滴的人,他都舍不得让她跪。
半天怀里的人一声都不吭,钱昱凑近了看她的脸,晕成了酡红色,一个劲儿低头,突然就明白了,唇边浮出一丝笑。捏着她一个劲儿往旁边躲的小脸:“是昨儿个夜里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