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不能这样要稳住。”容嬷嬷拉了拉殷帆帆的衣角,挤眉弄眼。
肥胖的大饼脸,将尖酸刻薄演绎到极致。
容嬷嬷——宫中的老嬷嬷,不仅有肥硕的身体,也有狠辣周全的计谋。
库查氏将她安排在殷帆帆身旁,其心思昭然若揭。
“她她都这么欺负人了,我怎么稳?”殷帆帆一屁股坐在靠椅上,气的脸色煞白,吹胡子瞪眼睛的。
想来,自己当女儿时,就备受欺负。如今倒好,成家了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太子夫君,还要忍受这般欺凌?简直了!
容嬷嬷伸出苍老枯干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心口,为她顺气“不气,不气!太子妃殿下,让奴婢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您要是气出一个好歹来,不是正如了人家的意了?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
“你说这话对,她巴不得我气出病来呢。我可不能让人如意了!可容嬷嬷,这仇我非要报了不可。”殷帆帆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道。
那一刻她的身上,倒是有些库查氏的影子了。
“当然!不仅要报仇,还要成倍的反击过去。您嫁进来时,您母妃说的话都是经验人之谈。且不说别的,您是说什么也不想被人欺负吧?尤其是那个贱人!”容嬷嬷咬着牙关呲牙咧嘴的说。
“肯定啊!这里,我是要生活一辈子的。”
殷帆帆没有片刻犹豫。
她花一样的年纪,少说也有数十年,若是被人欺凌压榨,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那她宁可不活。
“好!太子妃有志气。这事奴婢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容嬷嬷小心的凑到殷帆帆的耳旁,嘀咕着什么。
*
时辰,总是不经过。
转眼天色又渐黑了,月怜寒吃了几口饭,就上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时,窗外忽然间狂风大作,狂风卷着尘土吹得房门、窗口力劈啦啦作响,熟睡中的月怜寒被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眸,裹了外衣,去窗户。
她一手拉着衣衫,一手探出去身子,去拉窗口。
风沙吹得她睁不开眼睛,勉强把窗口关上,突听的身后的房门突然被吹开。
月怜寒转身的时候,烛台上的蜡烛瞬间熄灭,突然一道黑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月怜寒下意识的就要出手,那人先一步啪啪两下封住了她胸前的穴道。月怜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唯有一双眉毛,气的来回颤抖着。
她分明感受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绕到他伸手,双臂缓缓地绕在她胸前,猛地抱紧她。
炙热的荷尔蒙烘烤着她的每个神经,月怜寒警惕的用余光扫着两边。
“殷素素?”男子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间,喃喃的说道,低沉沙哑的。
温热的气体扫过月怜寒敏感的肌肤,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
男子似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舌尖扫过她的耳垂,浅笑“还是个敏感的。”
粗粝的手指划过月怜寒的手臂,肆意的挑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