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谦就信一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做的事绝对不认。
就算是有人刻意陷害,还能拿出证据来让他哑口无言,那也应该是岳山书院的院长亲自让他退学,而不是这群人。
天字甲班一共不到二十人,除了岳也之外,没有一个人向着陈仲谦,这会儿都怕他有病,站得远远的。
岳也气得咬牙切齿的,“都说岳山书院的天字甲班非等闲人能进,结果这个班里就是这样一群不能明辨是非的学生,就你们还想考功名做官呢?算了吧,就你们这样的,当了官也是昏官。”
“岳也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谁说得清他有没有得肺痨,要是他真的有病,我们染上了怎么办?”
岳也气愤,“所以你们都不确定就这么胡说八道?这些话传出去,会给仲谦带来多少麻烦你们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
他很肯定陈仲谦不是得的肺痨,以仲谦的为人,要是那样的病,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当初仲谦以为自己得了肺痨,连他都不愿意见呢。
还是有几个人觉得愧疚的,毕竟他们的确是不确定,但是也没站出来说话,私心里还是希望陈仲谦能离开。
庐山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会儿才开口说话,“就算肺痨的事我们没法拿出证据来,但是你怎么考进岳山书院的,这个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陈仲谦笑了笑,“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考进来的,你当然不是傻子,但肯定没我聪明,要不然现在怎么跟我一个班呢?”
“你别太嚣张。”庐山明瞪着他,“真以为没人知道你是靠着魏家进了岳山书院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亲眼看到过你和魏家大少爷来往。”
陈仲谦挑了挑眉,“我还和你来往呢,你怎么不直接说是你帮我考进岳山书院的?”
他还好奇到底是怎么传出舞弊的谣言来的,原来是因为魏家啊。
说他雇人打晕了出题官也好啊,竟然说他是借着魏枫考上的,真是气死个人!
他永远忘不了,刚见面的时候,喜悦竟然那么盯着他看,哼!
庐山明认定了陈仲谦没有他聪明,其实从内心深处,他就希望是这样,为陈仲谦的第一找一个理由,总好过承认自己天分不如他。
“不过嘴硬罢了,生过的事都能找到痕迹,就不信你能隐藏得那么好。”
已经到了上课的时候,先生来了教室,却现所有学生都没有在座位上坐好,而像是在争论些什么。
“你们这样成何体统?上课时间到了,全都给我坐好。”
庐山明说道,“先生,这也不能怪大家,岳山书院向来治学严谨,可是却出了舞弊之人,让这样的人继续留在书院里,只怕是难以服众啊。”
先生十分肯定地说道,“不可能,岳山书院绝不会自砸招牌,没有人能在这里走后门舞弊。”
他从岳山书院创办之初就一直都在了,肯定也有人想要走后门疏通关系,但是都失败了,就是知府大人院长都不买账,再往上一层的,又不会屈身于岳山书院了。
当然也有那种托了关系,最后孩子的确是进了岳山书院的,但那是因为就算是招生,那名学生也能进,院长就不会不看学生资质就将人收进来。
岳院长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先生和他共事多年,清楚他的为人,所以根本不用查就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庐山明却是不信,“那魏员外也不可以吗?魏家是镇上的富,在县城也是排得上号的,难道魏员外出面也办不到吗?”
先生和岳也同时冷笑了声,在这些人看来,魏家在永和镇是有钱有势,似乎什么都能办到,但在岳山书院这里,依旧是无法左右最后的结果。
岳也说道,“庐山明,你费心费力来了岳山书院,如今这又是在做什么?努力证明你读的是一所毫无底线的烂书院?”
“我只不过是在说事实。”
“你是亲眼看见陈仲谦舞弊了,还是亲眼看见陈仲谦给魏家送礼了?凭什么你说的就是事实,我们说的就是狡辩?”
这个庐山明没办法争辩,而这个时候,岳山书院又来了几个人,说是听说岳山书院此次招生考试并不公正,要讨一个说法。
书院外面来了人讨说法,这事儿就不仅限于这个班级了,其他班的听到了消息,也纷纷闹着要过来看,要将这件事给弄清楚。
岳院长今日不在书院,而是去了青台山探亲,他的母亲就住在那里,一个月要去看一次的,看多了老太太要脾气。
岳也见整个书院都闹了起来,那几个挑事的人估计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今日他们就是想逼着仲谦退学。
这事儿怕是只有院长出面才能解决了,岳也交待陈仲谦不要慌乱,也不要妥协,然后跑去自家后院儿牵马,要把岳院长给追回来。
岳山书院一直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过往行人知道里面都是些人中之龙,只要抓到机会,就会一飞冲天,每每路过,都会羡慕地往门口看一眼,然后回家教导自家孩子。
而今日不一样,有人在岳山书院外面闹事啊,已经围了不少人在那里看了,路过的行人想知道生了什么,也纷纷围了上去。
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是有几家富户对岳山书院不满,说岳山书院招生考试不公正,让人钻了空子,要求给个说法。
人群中有个人是大坳村的,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但是那位婶子家的儿媳妇前日生了孩子,所以特意来镇上采买些东西。
她买了东西正好要回去了,结果听到了这么一件事,赶紧坐了车回村里,想把事情告诉林喜悦。
“喜悦啊,岳山书院出事儿了,好像是有人说仲谦考试舞弊,要让岳山书院讨个说法,我听人说仲谦在里面让人给控制住了。”那大婶儿也是在外面听来的,将知道的都跟林喜悦说了。
林喜悦谢过了她,回家放了背篓就赶紧往镇上跑。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污蔑她男人,真是不想活了。
陈仲谦就信一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做的事绝对不认。
就算是有人刻意陷害,还能拿出证据来让他哑口无言,那也应该是岳山书院的院长亲自让他退学,而不是这群人。
天字甲班一共不到二十人,除了岳也之外,没有一个人向着陈仲谦,这会儿都怕他有病,站得远远的。
岳也气得咬牙切齿的,“都说岳山书院的天字甲班非等闲人能进,结果这个班里就是这样一群不能明辨是非的学生,就你们还想考功名做官呢?算了吧,就你们这样的,当了官也是昏官。”
“岳也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谁说得清他有没有得肺痨,要是他真的有病,我们染上了怎么办?”
岳也气愤,“所以你们都不确定就这么胡说八道?这些话传出去,会给仲谦带来多少麻烦你们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