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这个女孩子,是刚被□□过的,她笑容的弧度,其实是鲜血的痕迹,画里的她已经死了。”
听到他的话,岑鸢的眉头轻微的皱在了一块。
林斯年和她讲这些,原本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至于太无知,没想到说完以后,反倒惹的岑鸢心情不好了起来。
他和她道歉:“姐姐,对不起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岑鸢抬眸,虽然是在笑,但总有些无力感:“没有,是我太感性了。”
生病的人对生死这个话题,似乎都是敏感的,哪怕只是画中虚拟的人物,可岑鸢还是会为难过。
会那个小女孩难过。
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面对生死,一点也不豁达。
她想活着,想好好活着。
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牵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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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让岑鸢心情好一点,林斯年又带她去了水族馆,看了电影。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结束了。
林斯年依依不舍,连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我知道前面有一家法餐,特别好吃。”
林斯年对这片儿挺熟的,他家就住在这附近,寸土寸金的地界。
虽然他家算不上豪门,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二代了。
餐厅装修是简约风,整体像是用不起电一样,有点暗。
桌上的雕刻蜡烛很美,颜色像巧克力。
服务员把菜单拿上来,安静的在一旁等着。
岑鸢对法餐不太了解,所以林斯年就按照自己对她口味的了解,帮她点了。
等待上餐的那些时间,林斯年一直在努力找话题,岑鸢的笑点很低,很容易被逗笑。
林斯年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所以总是弄些搞怪的表情,或是说些冷幽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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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了这么多,面前的男人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神也不在他身上。
许志心里有点没底。
这次的机会难得,提前一个月的联系,中间又各种找关系,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次和商滕见面的机会。
他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放在腿上的手,又松开:“我们这次的新产品研发算是走在这个行业的前端,虽然外在风险可能看起来很大,但我们整个团体对这次的产品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商总同意投资,资金这方面上来了,我可以给您最大的回报。”
男人细长如玉的手指,握着餐刀手柄,慢条斯理的将面前的牛排切开,肌红蛋白在瓷白色的盘中,有几分显眼。
不安在心里扩大,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在许志以为自己没机会的时候,男人却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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