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柔柔的声音带着心疼从身后传来。
“疼。”沈容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的淤伤,点了点头,但突然睁大眼睛,猛的转身,却看到路芸暮眼中带着心疼的看着她的……胸……
她胸口可没有伤!
被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紧盯着自己的胸,谁还会挺起来说――你看吧?
或许别人是,但沈容绝对不是,感觉胸口凉飕飕的,忙的拉过了架子上的衣服,遮住了重要部位。
“寡人沐浴从不让进来,你又怎么在这?”
路芸暮笑了笑,扬起了手中的玉瓶:“总管说大王摔了,便让妾身来给大王上药。”
是青决让路芸暮过来的,那路芸暮是怎么进来的也就说得通了。
“寡人自己来,你退下吧。”沈容敛容,掩盖住自己的不自在。
伸手去拿玉瓶,路芸暮却抬起了手,错开了沈容伸过来的手。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小容容不懂用什么力道来揉捏,还是让妾身来吧。”眼中似乎带着闪闪发亮的光芒。
从新婚之夜起,路芸暮就一直喊沈容为小容容,有旁人在的情况之下才会喊大王。
“……”
沈容莫名的觉得背脊一冷。
“不……”
才说了一个不字,路芸暮双手便放在了沈容的肩膀上面,催促道:“水快凉了,还是快些下池子吧,我给小容容你活络一下筋骨。”
沈容的嘴角微抽,为什么她觉得路芸暮不仅仅话语之中和眼神都带着莫名的兴奋……
光。溜溜的站着,只有一物遮羞,几许凉意探入澡间,驱赶不走路芸暮,路芸暮也不怕她,沈容没法子,也只好就裹着一层薄衣下了池子。
沈容下了池子,听到身后传来脱衣的窸窣声,在水中转身,略带惊恐的看着正在脱衣的路芸暮,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在水底下连退四步。
“你要干什么!?就算你名义上嫁给了寡人,可寡人不喜欢女人!”虽然她也爱看美人,但也仅限于是在观赏的情况之下!就算是观赏,也不是这种互相。脱。光了来观赏呀!
闻言,路芸暮“噗嗤”一笑,脱下外衣,只剩下一件玫红色的肚兜,裙子轻薄,款款的走下水中,靠近一二再后退的沈容。
池子再大也不过点地,很快沈容便退到了池子的边缘,眼神越发惊恐。
“你再过来,寡人就喊人了!”今日是不是不宜出门,不宜沐浴?真真是见鬼了,先是在霍景霆的面前差点脱光,紧接着是真的在路芸暮的面前脱光了。
这下路芸暮才停下了脚步,在池子中,两人中隔着不过是两臂宽的距离。
笑意越深,路芸暮笑道:“小容容你真是可爱,你不喜欢女人,可妾身却是喜欢向小容容这种明明是只红眼小兔子,偏要装成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殊不知这只是一只披着虎皮虎帽,可爱的小兔子。”
小兔子沈容:“……”
是什么给了路芸暮她是只兔子的错觉,她改还不成吗!?
“妾身对小容容是喜欢,也是喜爱。”
路芸暮说着这话,面上不见有半点其它心思,沈容也松懈了些,但仍是戒备的看着她:“按两下,你就回去。”
路芸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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