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是沈容当上魏王以来,最为忙碌,也是最为像负责任的魏王的一个月。
临近冬至,天气骤冷,沈容的改革已经得到了一部分人的理解,也为了能顺利颁布,顺着大臣的建议中修改了一些内容,此事也不用太过担忧不能实行。
而也随着天气变冷,枫林园传来了公子玉病重的消息。
咋闻公子玉病重,沈容第一时间便让太医署的太医全部都出动先行一步,她与霍景霆紧随其后。
枫林园中人人脸色都非常的凝重,忧心仲仲,公子玉身边的贴身小厮更是在房子外转来转去,几乎欲哭,沈容来了便问:“信侯君怎会突然病得这般重?”
听传话的人说,公子玉昏迷不醒,留园的太医言道只怕难以熬过这个冬季了。
芝麻苦着脸,“回禀魏王殿下,公子他身体日发不好了,可他依然硬扛着。”
沈容闻言,明了,难怪这么久以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把霍景霆拉到了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道:“真没有办法逼离辰出手?”
路芸暮出宫寻了一个月离辰,人死寻到了,但他就是不出手,路芸暮只能死皮赖脸的赖着他,期间沈容也派人去表明过态度,但离辰就是不理会。
霍景霆略微思索了一响,默默的摇了摇头,“离辰性格怪异,没有谁能左右得了他,能使唤得了他的人,早已不在世上了。”
沈容以为他说那个人是已经过世的老魏王。
“也罢,你我两人去寻一下他,看能不能说服他。”
霍景霆点了点头,公子玉生死,决定控制楚国的关键。
离辰居住的地方极其隐秘,山谷之中,进不了车马,进了谷还要爬山涉水。
沈容只与霍景霆一同进谷,爬了一个时辰时候直接就坐在地上不干了。
“他不就是能耐大了点么,脾气一点也不像是世外高人,还偏偏要住得跟个世外高人一样!”
霍景霆看向坐在石头上,敲打自己腿却有气鼓鼓的沈容,无奈一笑。
“不是你提议要来寻离辰的吗?”
“寡人真走不动了!”沈容哭丧着脸,他已经整整走了一个时辰了,折算成小时计算的话那是两个小时呀!
若是以前没有霍景霆逼着她跑圈的话,她想她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霍景霆走到了她的身前,背对她弯下了腰,“上来。”
沈容听到“上来”这两个字,一双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边往霍景霆的背上爬,边不好意思道:“这个不要紧吗?寡人有点重……”
“我知道,昨晚抱过了。”霍景霆淡淡道。
沈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他指的是什么,一个踉跄直接扑倒了他的背上。
脸色通红,似恼羞成怒的拍打了两下他的背部。
“色胚!”若不然知道昨晚都干了什么勾当,她还真的不能从他那一本正经的脸色联想到某些事情。
离辰似乎早已经知道有人会来寻他,便从竹屋中走了出来,拍了拍山上没有半分灰尘的绿袍。
“国师,你这是要出谷?”路芸暮守了离辰大半个月,还是头一次见离辰从他的屋子中走出来
离辰瞥了眼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是去打几只野鸡野兔,烤野味。”
作为负责了离辰半个月吃食的路芸暮皱了皱眉,有一丝的为难:“我只会做些简单的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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