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斜阳,将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屋里,洒在人身上。
6潜感觉自己的身体表面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内心却是陡然一凉,好像怀里揣了一大块寒冰一般。
他回了回神,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尸变了,变成僵尸了?”
游水山点点头,道:“应该是吧。我也曾见过僵尸,它的模样,跟僵尸倒是有些相像,但是……又有些不同之处。”
“我听说过,僵尸是没有神智的,完全是一具行尸走肉,更不会认儿子。”
6潜扭头一看,这才现,左丘玲不知在何时,悄悄地用屁股带起凳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远离了游水山一些。
游水山道:“这个僵尸不同,他会认儿子。”
左丘玲惊讶地问道:“他……他说话了?”
游水山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他坐起来之后,冲着那个黑衣人,喉头里出‘喀喀’的声响,似乎是在说话。
更为离谱的是,那个黑衣人,好像也听懂了他说的话。
他听完之后,对那个僵尸说道——”
“我明白的爹,你就放心吧,保你满意。”
左丘玲瞪大着双眼,此刻的她,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游水山讲的故事吸引住了:
“然后呢?”
游水山道:“然后,那个僵尸爹似乎很满意,又躺回了棺材里。
再然后,那个黑衣人,就把棺材的盖子盖上了,又重新用黑色的雨布把棺材盖好,就转身要回房间里去——”
说到这里,游水山突然间顿住了。
他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了。
那种感觉,6潜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好像,这游水山,在那一刹那,突然间变得神经质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看了看左丘玲,然后将头转向6潜,用那一抹带了些戏谑的笑容问道:“他在转过身时,正好将脸对向了我,我就看到了他的脸。你们猜猜看,他是谁?”
6潜不假思索地道:“祝家家主,祝士衡。”
游水山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更加地诡异。
他再度扫了左丘玲一眼,然后,双眼紧紧地盯着6潜,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6潜心道:“看样子,这货是在昏迷中被人抬进这个院子里的。他在路上,究竟出了什么事?”
“那辆马车看起来并不太起眼,车上盖着一块黑色的雨布,雨布下面似乎装了一个长方形的箱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口棺材。”
“棺材?”
游水山点点头,道:“我当时也很纳闷,怎么会有人将棺材运进了庙里,难不成还指望着和尚能给驱邪不成?”
这世上,人如果客死他乡,基本上都会就地火化,最多是将骨灰带回故乡。
像这样,在路上运棺材的,自然是极其罕见。
尸体不等你运回家中,早就尸变了。
游水山道:“我当时还不知道那车上装的是一口棺材。只见,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一个房间走出来,走到马车边,揭开了盖车的黑色雨布,露出了下面盖着的一口通体漆黑的棺材。
然后,那黑衣人将棺材盖推开了一些,往里面看去,嘴里还问道——”
“爹,你还能撑下去吧?”
“啊——”
左丘玲惊呼一声,旋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看着游水山,吃惊地问道:“他……他为什么把他爹装进棺材里?”
游水山冷冷地道:“人死了,自然就要装进棺材里。”
6潜眉尖一挑,诧异地问道:“他在跟一个死人说话?”
游水山点点头,道:“我一开始,也是像左姑娘想的那样,还搞不懂这人为什么把自己的老爹、一个大活人装进了棺材里。”
6潜问道:“后来你是怎么知道、棺材里装的是个死人的?”
游水山静静地道:“因为,后来我看到,它从棺材里坐起来了。”
午后的斜阳,将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屋里,洒在人身上。
6潜感觉自己的身体表面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内心却是陡然一凉,好像怀里揣了一大块寒冰一般。
他回了回神,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尸变了,变成僵尸了?”
游水山点点头,道:“应该是吧。我也曾见过僵尸,它的模样,跟僵尸倒是有些相像,但是……又有些不同之处。”
“我听说过,僵尸是没有神智的,完全是一具行尸走肉,更不会认儿子。”
6潜扭头一看,这才现,左丘玲不知在何时,悄悄地用屁股带起凳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远离了游水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