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磨下来之后，小哥已不成人形。
而郝文静也总算是相信了对方的话，并非常善良的送了小哥一程。
让他和保安大哥一起离开了即将到来的地狱。
“还没查到吗？”
冯国文坐在办公室中看着小高问道。
“没有，现在整个医疗体系中关于精神疾病的资料全部都被摧毁了，现在网络专家正在努力的恢复资料。”
小高苦笑的摇摇头。
而冯国文则是苦笑。
原本他是不想去追查牛头女的。
毕竟她交付的东西都是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好东西。
但上面却不这么认为。
倒不是说他们要对牛头女做什么，而是需要掌握。
掌握对方的基本资料，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才能够放心。
然而当真正落实下来，开始执行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有多困难。
本来想着牛头女有精神疾病的话，那就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对国内的精神疾病的资料，对严重一些的女性进行一次筛选。
结果不成想他们找到了，但又没完全找到。
牛头女先他们一步将所有精神科的资料全部都毁掉了。
这说明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牛头女确实有着精神疾病。
但因为资料全部被摧毁的关系，他们又根本无法精准的找到这个人。
抓瞎了。
只能等到资料被一点一点的恢复之后才能进行筛选。
可问题是这么庞大的资料群，光是恢复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要是天灾真的来临了，那么估计这个时间还要往后稍稍。
当然。
还有一个比较笨的办法。
就是将这件事通知到全国的每个辖区去，毕竟那里有着报备。
可问题是这么大范围的扩散，导致的结果只会是被外部势力察觉。
到时候一推断，大体上也就能知道是在寻找牛头女。
这样的话，会招致他们的围攻。
虽然可能在实质上不会遭到什么损失。
但在购买货物方面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牛头女给出的四个月有利时间也将会荡然无存。
至于天灾到来的时候，那就更加无法手机这些下面报备的资料了。
所以冯国文才会苦笑。
要做就做到极致。
牛头女这么一搞，直接将自己的存在都给抹掉了。
其实郝文静在最初的时候也想过将自己的资料都给删除掉完事就行。
但想了想就自己一个人的资料遗漏的话。
那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问题’的吗？
那还不如干脆全部毁灭的好。
藏木于林。
告诉想要追查她的人‘你们没猜错，我就是有病’，但你们那我没办法。
于是在租车的当天就借用租车行的网络将整个精神疾病的资料库都给摧毁了。
那种程度郝文静觉得就算是百十来个顶尖工程师进行没日没夜的修复也要几个月时间。
到时候天灾爆，也就无暇顾及自己了。
“司令，那接下来怎么办？”
小高小心翼翼的问道。
冯国文最近为了这事儿没少脾气，有人说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