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
梁颂年望着始作俑者沈南意,都怪他乱说话,现在看他怎么能让师哥师姐信服。
他们的话让沈南意倏地跳起,“我只是随便说说,师哥师姐你们别当真!”
林以沫不以为然,看向两人的眼神不怀好意,“我们都懂,别害羞,大家都快成年人了。”
这下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沈南意瘫坐在木椅上。
林以沫弯下身子,在梁颂年耳边低语道“小师弟,喜欢藏在心中可是会错过的,要好好珍惜眼前人~~~”
她话语讲的暧昧,说完还往沈南意那边看了眼。
梁颂年却在回味林以沫的话,呢喃道“错过…珍惜眼前人?”
等他回过神时,顾昔言已经和林以沫离开了沈南意他们附近。
沈南意凑近梁颂年,好奇地问道“师姐和你说什么,你脸那么红?”
他笔尖在梁颂年脸上画个圈,目光充满怀疑,“不对劲,不对劲。”
梁颂年呆呆地眨着眼睛,他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传输着触碰到的温热,他眼神慌乱起来,原来只是想想就会不知所措了吗?
与此同时,顾昔言和林以沫两人,终于找到了闷头苦学的江稚鱼,她周遭气场强大,紧挨的两桌都无人接近。
他们秉着气息,蹑手蹑脚地走到江稚鱼身旁,顾昔言刚要拍下去的手,顿了顿又收回,给林以沫让了一条道,“你来吧,男女授受不亲。”
林以沫白了他一眼,低声怼道“顾昔言,那你之前还要和小师弟他们争江稚鱼朋友的位置?”
顾昔言撇了江稚鱼一眼,“你都说了那是朋友,那当然是没什么问题!”
林以沫嘟囔道“看在你小时候吵着闹着,要穿裙子的份上,勉强把你当做女生看待吧。”
江稚鱼迷蒙之间听见熟悉的声音,她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掏空般的恐怖,“你们来了?”
她笑了笑,却让顾昔言和林以沫汗毛竖起,这个清华北大也不是必须上,就在林以沫要往后退一步,一下子被顾昔言推出,她错愕地回头看着少年,你小子拿我开刀?
顾昔言双手合十,眉飞色舞,下次换我来,这次你先。
林以沫闭了闭眼,像是认定了这最终的命运,她直接坐在江稚鱼身边。
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拿出本子和笔对着题目就是一顿分析。
顾昔言看着被江稚鱼同化了的林以沫,他抽了抽嘴角,“有这么神奇吗?坐在旁边就能专注与学习?”
顾昔言不信邪,他坐在了江稚鱼座位的另一边,顿时好像那文曲星下凡,下笔有如神助。
……
三人一写便忘记了时间,直至他们写完了手中的试卷与试题本,他们一同靠在椅背上,喝着保温杯中并不保温的温水。
顾昔言喝完凉水,长舒一口气,“外面的夕阳真是好看,好久没有一下子将题目做完了。”
林以沫眺望着落地窗外的夕阳,也深有感触的附和道“是啊,我都感觉到可以够上清华北大了。”
江稚鱼抿了一口水,悠悠道“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三人观赏着夕阳,她们扫视了一圈图书馆内,只存在她们三个人。
“完了!我们忘记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