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子,君后停了手:“怎么,你这是不情愿?”
唯月摇摇头:“奴只是觉得自己这卑贱的身躯,只会污了君后。”
君后掰过唯月的头,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本宫,本宫不觉得你卑贱,日后就跟在本宫身边,也不用再做这些个脏活累活。”说罢还扯出她手中的帕子,扔到地上。
唯月用着最无辜的眼神看向君后,胆怯的朝他点点头。
君后起身,放开了她,指着旁边太监的衣服说:“去洗洗,穿上它再来。”
“是。”唯月抬起衣服,朝殿外走出去,脸上压制不住的胜利感。
君后也苦笑,用指背抚摸着自己的脸,低声说:“妻主,这可怨不得奴家,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
唯月再来时,君后已经躺在床榻上了,殿外有他的心腹守着,没人能进得来。
不得不说,君后保养的甚好,风姿不减,轻纱帷幔后是健朗身姿。
唯月一步一步靠近,暧昧的气息就越来越浓,君后起身将唯月骑在身下,暴力解着她的衣服,把对女皇的不满都泄出来,这一夜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次日醒来,君后依靠在唯月怀里,春风拂面,满脸笑意:“本宫很满意你昨夜的表现,想要什么赏赐都可以。”
唯月开口:“奴不求赏赐,能侍奉在君后身边就是莫大的荣幸。”
“哈哈,好,是个机灵的。”君后起身,一脚把唯月踹到床下说,“该起了,若如这件事透露半分,你的死法会很惨。”
唯月忍着疼痛跪拜:“奴明白。”
说完,默默捡起昨夜被扯到地上的衣服穿起来。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通风报信,与安月碰面,只一个眼神,安月就明白了,立即朝宫外传递消息。
乔予安收到消息,乐的扯到伤口:“竟然这么快就得手了,哈哈哈,他这定力不太行啊。”
看完信,乔予安递给金林,指了指烛台。
金林意会,把信烧毁:“殿下,下一步想怎么做?”
“杀人诛心,再等等吧,被亲选的枕边人背叛,该是钻心的疼。”乔予安脸上带着诡艳的笑,瞳孔犹如一汪深潭,冷的可怕。
“属下明白了。”金林被她的阴鸷给震慑到了。
要想先制人就得比恶人更恶,这是乔予安慢慢悟出来的。
“妻主什么事这么开心,奴家老远就听到了笑声了。”慕云礼端着早膳进来。
乔予安脸上重新挂上了暖笑,看向金林:“你先退下吧。”
慕云礼狐疑的看向两人,隐隐觉得瞒了自己什么,放下早膳,朝乔予安走过去。
“妻主!你们在策划些什么,是不是有事瞒着奴家。”慕云礼坐在床边置疑的盯着乔予安。
乔予安哄人都哄出套路来了,慕云礼刚坐下,她就伸手搂住他的腰,拉过来亲一口。
对慕云礼,这招百试百灵,他立即害羞起来,越刻板的人,越经不住撩拨。
“妻主!不说就不说,老亲奴家干什么,小心着些,还有伤呢。”慕云礼嘟着嘴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