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觉,舒服的严琪都不怎么想起床。
既然不想起,严琪也就不勉强自己了,索性懒洋洋的侧过了身,眯着眼睛想事。
一时想不出一个头绪,严琪烦躁的一手抵着额头,重新开始思考——她要怎么才能不被怀疑,且名正言顺出现在楼锐身边?
一袭雪白修身长裙的白魅娇笑着走了过来,出了一个极其老套的主意。
“夫人,您若是想名正言顺的出现在楼锐身边的话,可以没事出去巧遇一个嘛!”
同样走出来的翠雨一听这话就摇头,直言不讳的否决了她的提议。
“太老套了!”
玄歌风情万种的冲她丢过去一个白眼,终于说了句大实话。
“咱们谁都没有主动去接近过任何一个人,现在能想到的自然是只有这些老办法咯!”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一时竟无言以对。
先不说严琪是一直就被南宫奕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的,就是其他的兽和人也丝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清浊和翠雨相伴日久,后又在琼界里修炼,和一群单纯的兽待在一起,基本没接触过除严琪以外的其他人,自然不懂这些。
白魅是个意外,恐怕世间能抵抗住他诱惑的人是屈指可数的了,所以主动接近很简单,只要一笑就行了。
玄歌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就又开始努力劝说严琪采用她的办法了。
“所以,咱们还是就用老办法的好。”
他才不会说,他就是想看一贯从容优雅,处变不惊的主母破功的样子。更想看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吃醋,看他会怎样惩罚主人?看主人的追夫火葬场。
碧水见他这么坚持,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歪着头想了想,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
“说吧,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嘿嘿,她不会承认她也想看夫人是怎么主动接近其他男人。
心知她们是想借此机会看自己的笑话,而她还只能采用他们提供的办法,这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只是,想看她的笑话,他们是不是想的太过天真了?难道还真以为她会来个摔倒式扑倒吗?哼哼!真是群单蠢的家伙。
根据玄歌得到的消息,楼锐在今天下午会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军事会议。而一般参加完这种会议之后,所有的与会人员都会组团到一个地方去吃一顿。
于是乎,当严琪的脚步踏上某家酒店的楼梯时,一群身穿军装常服的人和一批政府高官一起踏入了大厅。
走在严琪前面的翠雨,清浊,玄歌三人的表情很微妙,眼神很复杂。
他们好想逃,呜呜呜,要是被那位大人知道,夫人会被怎么惩罚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绝对会脱一层皮。
一脚踏入这个大厅的一刹那,楼锐本能的四处打量了起来。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楼梯时,就顿住了。
就在看到这道背影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冲上了他的脑门。
他脑子很混乱,所有纷乱的思绪都化作一个想法——将她牢牢的囚在身边,让她只给他一个人安抚情绪。
想到就做,这是楼锐一贯的行事风格,反正他被人称为疯子,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他自懂事起就知道,他的直觉很准。所以养成了他近乎野兽般的习惯——遵循直觉做事,几乎完全按照他的直觉来行动。
于是乎。在场所有人就看见一道军绿色的狂风刮过,直冲楼梯而去。
背对着众人的楼梯上,严琪的额角跳了跳,已经可以想到自家醋缸吃醋疯的模样了。
原本让楼锐看到她的背影只是她做的第一个计划,也没期望这样就能接近他,只是准备混个眼熟而已。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楼锐已经一阵风般的刮到了严琪身后。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急切的将严琪一把拽了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