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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种本事,他们还当什么地痞无赖?保家卫国去不好吗?

韩东升实在是不擅长跑,假发已经被汗浸得挂不住,他摘下来夹在咯吱窝底下,气喘吁吁地回答:“可能……可能是我露馅了,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正碰上一个同事……”

于严服了:“你同事怎么会跑到这来?!”

另一个民警小声说:“朝圣吧……于哥,这地方号称‘情侣一条街’,挺红的。而且在这碰见熟人,绝对不会互相打招呼,就……你懂的。”

于严心里异常悲愤,心想:我一个单身狗,懂什么懂?

这时,追得最快的行脚帮众已经挥着各种棍子冲了上来,韩东升责无旁贷,担起断后任务,他低喝一声,猛地把手里的气功大师推了出去。

气功大师原本是他们仨抬着,韩东升这一下不知用了什么劲,掌力竟然能从气功大师身上传到了两个民警那里,三个人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百斤,被他一双手推出去,一起往上冲了好几层台阶。

然后他赤手空拳,迎上了对方的棍子。

韩东升用胳膊抵在太阳穴边,硬抗了一棍,随即肩走弧线,一推一撞,将对方手里的棍子夺了过来。

旅馆的楼梯间很窄,韩东升一人持棍,差不多就把通道给堵住了。

他那厚实、平时好像总也挺不直的背影像一座山。

于严好不容易刹住脚步,吃惊地回过头去。

因为周老先生的缘故,他几次与韩东升接触,对这男人的印象都是“没脾气的老实人”。在电视剧里,“老实人”要么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要么是蒙在鼓里的接盘侠。这些角色往往缺灵魂、短智慧,因为毫无萌点,只配当个加剧剧情冲突的道具。

现而今,“老实”俩字,基本是骂人的话了。

即便当着外人的面,他泼辣的妻子有时都按捺不住脾气甩脸色,私下里,一定叫过不少声“窝囊废”。

要是她看见这个背影,一定就不会再说出那三个字了。

于严握紧了警棍,嗓音变了调子:“兰爷,这人你接一下!”

“不管。”

“喻兰川!”

于严的吼叫声还没落下,一道人影突然与他错肩而过,快得看不清。

这楼梯间窄得能让韩东升一个人堵住,到了喻兰川那里,却又不知怎么,显得很宽,他一阵风似的与于严他们错身而过,彼此连衣角都没碰上,就像一个没有厚度的人。

与此同时,于严手里一空,警棍被人抽走了。

喻兰川:“闪开。”

韩东升听见耳后传来风声,猛地侧身避开,一个一米高的不锈钢垃圾桶“呜”一声,擦着他飞了过来,把冲到最前面的几个人撞了出去,连累了后面的一群。几个行脚帮的擦着边绕过同伴往上跑,喻兰川伸手一拍韩东升,同时一棍子递了出去,在那人胸口处一点,对手自然而然地格挡,警棍却忽地往上一撩,狠狠地掀了他的下巴。

韩东升:“好剑。”

“练剑吃亏,”喻兰川抖了一下手腕——把警棍当剑使,还是太沉了,非常不顺手,“比如刚才这句,我就觉得你是在骂我……还过不了安检。”

于严:“你又不坐地铁!”

“他们拿铁棍……”喻兰川一脚踹飞了一个人。

这时,行脚帮的也学聪明了,后面冲上来一大帮举着木椅板凳当盾牌的,木腿朝前,硬往上撞。椅子腿当然比胳膊和警棍都长,喻兰川被迫顺着台阶往上跑了几步,然后猛地回身,一跃而下:“我拿有刃的金属剑——

喻兰川手里的警棍像闪电一样从对手头顶劈了下来,首当其冲的来不及把木椅举起来,以为自己要开瓢,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可是出乎意料的,那警棍并没有照着他的脑袋砸,落下来的时候偏了一点,顺着他的耳朵削下来,到了下颌骨附近,猛地变砸为横扫,两颗带血的大白牙当即飞了出来。

喻兰川冷冷地问:“到时候怎么鉴别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说得清楚吗,警察同志?”

于严先是啼笑皆非,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有点笑不出。

所谓“走正道的人”,就是这个人所能得到的一切荣誉、努力所能达成的一切结果,都是基于社会公序良俗的——托福是一分一分考出来的,论文是一点一点磕出来的,年薪是无数个加班熬点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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