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瑾墨扛起来,进入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间更宽阔的浴室,豪华和开阔程度让人指!
“把你这只小脏猫洗干净。”瑾墨笑了笑,将她的布料全部退下,放在了白净的浴缸里,她简直要和浴缸融为一体。
“你可真白,像个大白馒头!”瑾墨讥笑,“我爷爷奶奶喜欢面食,以前早餐最喜欢吃的就是白馒头。”
“我家也是,可我麸质过敏,不能吃这些。”凝香还未讲完的话都被瑾墨堵了回去,他早已扯下浴巾,进入浴缸,亲自帮她清洗。
良久,他递给她牙具,让她刷牙。
凝香还以为他要在浴缸里欺负她,他只是让几根手指占便宜,她以为可以应付。
谁知道他两只手四处游走,竟然够她受的。
他越的恣意,弄的她轻喘不停,低低地沉声。
他却像欣赏什么似的,调笑她,“我以后也不用看大片了,看你就行。”
“滚!”凝香羞愤得像被蒸熟的馒头。
“哦?”瑾墨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就又凑了过来,比刚才还要娴熟。
“一会你家人进来了,放开!这是早晨!”
“早晨、晚上有什么关系?不是这事儿?”瑾墨毫不含糊,力道加重。
她终于忍不住了,想要靠在他身上,寻求支撑,他却任她靠在瓷壁上,冷眼远观她。
他太缺德了,自己好好地穿戴着,貌似也没有想要的心思,却折腾她!
她再也忍不住了,嘤咛不止,口里求他行行好。
他却说,“不行,一会她就来了。”
她?凝香在想,瑾墨等谁呢?
“瑾墨!”
果不其然,有个熟悉的清丽女声渐近。
凝香急了,“别,我不行了,你快停止!”
可他眼神却更暗了暗,嘴角扯出一抹嗤笑,手上的动作更疯狂,凝香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从喉咙中出,可脚步声已经临近……
她这一刻想要撞死他这个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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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痛凝香眼帘,她才睁开眼睛。昨夜的疼痛已不再蔓延,痛楚有所舒缓,但她一抬起右脚,还是很不爽利,脚掌处还凝着一片明显的淤血痕迹。昨天绳环断裂的突然,她那时忘情投入的跳舞,没有任何准备。还好她平时平衡感好,像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也像个矫健活泼的小豹子,这才能及时止损,骨头没事儿。
她支撑着起身,现身在梁家,梁阿姨昨天担忧的话还在耳边,“哎,你脚坏了,上下床铺多不方便啊!”
当时不以为然、觉得啰嗦,如今才觉得很有先见之明。
有家人关心真好,有人照顾真幸福啊,她感到温暖,如果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婆婆,那婚后的生活应该不错。
婆媳像闺蜜,老公像陌生人,生活何等惬意、自由自在!
费劲儿下了床,也能蹦跶地移动,她拿起瓶装水,拧开、喝了半瓶。
怎么听见似有哗啦啦的流水声?难道房间外是假山流水?不太可能!
梁家家大业大,难道她过来借住还和别人住一间房?
她艰难移动了几步,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是瑾墨只围着个浴巾出来了!
凝香霎时脸上冒火,闭上眼睛。
他的腹肌真好看,还在她眼前晃,他的肤色白皙……
她就那样呆立,直到一个柔软的触感在唇瓣落下,她惊呼“啊——”,嘴巴就被撬开了。
细碎轻吻落下,短暂而急。
凝香害羞地推开他,“你干嘛?”
瑾墨将她揽紧入怀。
“你闭上眼,不就是为了让我吻你?处心积虑、勾引人的小妖精。”
凝香微嗔怒,“不是的!”
“啊!”
她被瑾墨扛起来,进入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间更宽阔的浴室,豪华和开阔程度让人指!
“把你这只小脏猫洗干净。”瑾墨笑了笑,将她的布料全部退下,放在了白净的浴缸里,她简直要和浴缸融为一体。
“你可真白,像个大白馒头!”瑾墨讥笑,“我爷爷奶奶喜欢面食,以前早餐最喜欢吃的就是白馒头。”
“我家也是,可我麸质过敏,不能吃这些。”凝香还未讲完的话都被瑾墨堵了回去,他早已扯下浴巾,进入浴缸,亲自帮她清洗。
良久,他递给她牙具,让她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