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人客气的笑了笑说家里买的丫鬟在回去的路上跑丢了,问他村里最近有没有来过生人。
“没有,村里人我都认识,没见过生人。”蒋正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从家里跑出来的丫鬟多半都挨了打,别说他没看见,就是真的看见了,也少不得要替她遮掩一二。
对方显然也不十分信蒋正义的话,眼睛在周围看了一圈,忽然瞥见远处有两间草屋,这种小村子一般都是聚族而居,很少会有单独住在村外的人。
“那边住着什么人?”
蒋正义瞥了一眼满脸煞气的一群人,心下明白这些人绝不是一般的家丁,没好气的说“住着个命苦的小伙子,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来人听出蒋正义语气不善,笑着告辞,却领着人躲开蒋正义的目光,径直去了草屋。
随行的人中有人觉得奇怪,找人不应该进村吗?这边这么荒,有什么可看。
“你懂什么,这个村子这么小,但凡有个生人没人不知道,刚才那老头不像说谎,还是现在外围看看,没必要硬碰硬。”
再小的村子也是一家子,他们就这儿几个人,没必要闹大。
两间摇摇欲坠的草房连门都歪着,地上零散的铺着几团草,看不出住着几个人,角落堆着几件破破烂烂的农具,草团边上欲盖弥彰的用稻草盖着半篮子豆子和两只破碗。
“真穷酸。”
领头的看了一圈屋里,家徒四壁,一目了然。
手下人指着两只碗“这是住着两个人吧?”
“你傻不傻,没看见连筷子都没有吗,一个是碗一个是盘。”
其中一个草团边上随意的放着两身衣服,都是男装,和村口的老头说得一样。
门外槐树下有燃过火堆的痕迹,却只有一个坐人的石块。
所有的痕迹都在证实这里只住着一个穷苦潦倒的男人。
一行人来去匆匆,翻乱了一贫如洗的草房,便赶往下一个地方。
捡了很多柴火的萱娘走近草房,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心中闪过些许不安,进了门把柴火靠墙角放好,趁蒋毅出门烧火的时候快的翻看蒋毅的衣服,越看心沉得越厉害,刚才有人来过。
“你在干什么。”蒋毅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解。
萱娘僵直了被,露出被人抓到现行的表情,不好意思得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什么都不会,想帮你洗洗衣裳。”
蒋毅拿走她手里的衣裳,团成一团扔到另一边。“不用。”然后走出去,把剩下的豆子煮熟。
萱娘扶着摇摇欲坠的门,望着树下寡言少语的男人,他木讷得让人觉得不必防备。
险些被现的恐惧让她想即刻逃离这个地方,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熟豆子的香味让她冷静下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已经查过这里,既然找不到人就不会再来。
与其在外面四处躲藏,不如就在这里避过风头再说。
豆子煮好,蒋毅皱着眉头接过萱娘放在河岸边的石头,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一块石头都要洗过再坐。
“赶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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