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丢吧?”在叶朝繁心想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画,而且是油画,尺寸又不大,要包装好了也不容易损坏。
“我真是服你了。你等着,我让两学长给你送过去。地址给一下。”
“你不来?”
“不去!”
叶朝繁看挂掉的电话,心想不来就不来,干嘛这么大口气。
她把地址给仇姜帆,进去会议室。
会议室的全员,等她到了才开会。
这个会议是后天米兰秀的细节确认,以及国内几个区的流程确认。
米兰结束后,为保持品牌热度,国内除了上海还有北京和广州三个地方要办。都是大城市大动作,同样容不得半点闪失。好在这三场秀都是米兰秀的主题,只是根据本土习惯做了相应的调整,设计的工作量不大,大的是场地档期和流程的把控。
米兰时装周人数严格限制,并且他们什么都不需要管,上去把秀走完就行。国内可不一样,tj做为主办方,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像安保等等之类的问题都需要h·j来确定。
当然,这些也不是叶朝繁他们来做,他们找的第三方公司。
术业有专攻,她不会让做创意的人去干架。
但即使这些都外包出去,也不代表她就万事大吉了,谁让她是主负责人?不管是本公司还是第三方公司,她都要跟到位,并且有什么问题还是找她。
所以这次会议从早上十点,一直开到下午都没结束。
叶朝繁让刘程程帮参与会议的人订餐。
中午他们就在会议室吃的,吃完休息十来分钟又继续开。
大家都急着推进手上的工作,叶朝繁能解决的都当场会定夺或给出解决办法,有些她不能马上解决便都记下来,准备跟陈简之商议。
她记到最后,现要商议的事情还挺多,便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早把那画忘了。
叶朝繁现住在龙腾豪院,但那里没人收货,她爸爸那里更不用说了,所以给的是公司地址。
叶朝繁正忙着,听到说要签收什么东西,直接让刘程程去。
“辛苦你们了。你们把东西给我吧。”刘程程接了画,感谢过那两学生,把画放去办公室。
画是框好的,包装也很细心,还是两个学生专程送来,刘程程也敢怠慢。
她轻拿轻放的把画放到桌上,想了想又立着放椅子上。
刘程程放好后怕它掉,仔细确认了两遍才起来。
“什么东西?”
“陈总。”刘程程转身看回来的陈简之,又看椅子。“是叶总的毕设。”
陈简之点头,没太在意。
叶朝繁的画陈简之看过不下几百幅,可刘程程却是一次没见过。
刘程程好奇的大着胆子讲“陈总,要不要我把包装拆了?我看着不大,要叶总舍得的话,我觉得挂办公室也挺好的。”
“嗯。拆吧。”
刘程程兴奋的立即去找来剪刀,把包装一层层拆掉。
画框的硬包装里面还有层防震泡沫。
一直仰望艺术海洋的刘程程激动得手抖。当她把包装都扒拉掉,望着画好会儿没出声。
陈简之拿着绒盒,想后天的事,没留意还在办公室的刘程程。
呆了好会儿后的刘程程甩头。“陈总,我感觉这画会把我吞进去!”
一幅情感丰富的大尺寸画确实会给人这样的想法,但这只是幅普通常规的画,她这形容有点夸张。
陈简之正想开口,但转头看到那画却定住了。
这画既抽象又写实,那色彩浓烈的蝴蝶和没有任何修饰的白,像无尽的白洞,吸引所有生命为倾覆。
刘程程惊奇的讲“原来红黄能撞出蓝和紫?”
我说那颜色又黄又红,跟屎一样,那小孩审美真差劲。然后说没什么好看的,想喊你走。
我好像记得有点蓝?
不是蓝,我肯定是黄和红。
他和宋祁都没有错,只是他看到的是已添上的颜色,而陈简之看的是她准备添上的色。
怪不得他后面怎么画都不对。
“不是撞出来的蓝和紫。”陈简之讲“程程,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