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自己上楼吗?"林青幽过去问。
叶承希不说话,叼着烟窝在沙发里依然瞅着她。
林青幽见他这样,有些烦了,她伸手从他嘴上夺下烟丢进烟缸里,"以后不要抽烟了,抽得满屋子都是烟味,呛人。"
"管老公?"叶承希把腿翘到茶几上,懒洋洋地说道,"家里又没人不用这么卖力地演,省省吧。"
"我是为你好!"林青幽坐下来开始苦口婆心,"你不是烟就是酒的,这身体总有一天被掏空,你才二十六岁,别让你的肝呀肺呀变成六十二岁,保养要从年轻开始,这是我敏山哥说的,他可是之方面的权威!"
"万敏山?"怎么又是万敏山!
"对。"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刚才,我跟你买牛骨的时候碰到了他。"林青幽说着从身上掏出那三副膏药。晃摆似地对叶承希说道,"你看他给我熬了药膏。"
叶承希看了一眼林青幽手上的药膏,然后又挑眉看了看她,"那他有没有帮你贴一副?"如果是这样,那他死定了。
"没有,这个要洗完澡再贴。"林青幽把药膏又收了回去。
叶承希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人又往沙发里窝了一点,然后跟林青幽下命令。"我走不动了,你扶我上去吧。"
林青幽不相信,"不会吧,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步伐还挺稳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走不动了。"
"我现在有伤在身,尾椎骨还疼着呢,你这么大个的一个人,我那拖得动。"林青幽说完起身准备走人,他觉得叶承希是成心在耍她玩。
心情不好嘛,总要找点乐子。
但没想到她刚起身,胳膊就被叶承希拉住,他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受伤的尾椎骨硬生生地压下去疼得她吡牙咧嘴。
"叶承希!"她警告。
"妞,老公喝醉了酒你不问为什么吗,让你扶你也不愿意,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板?"
"我怎么没问,你一进来我就问你为什么喝酒。"
"哼!"叶承希冷笑,"你是这样问的吗?我听到的怎么是你在问我喝了多少酒。"
"这有区别吗?"他不是喝醉了,怎么记这么清楚?
"当然有区别,就像我问你……"叶承希突然歪着头咬住林青幽的耳垂,不过只是一下就松开,他继续说道,"疼或是爽的区别。"
耳垂突然被人咬了一口,叶承希鼻间里的气息跟嘴里的热度似乎还留在上面,这让林青幽有些红脸耳赤不知所措,她觉得叶承希这个人捉弄起她来。完全没有底线,想亲就亲想抱就抱,现在连耳朵都咬了。
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叶承希!"她再次警告,"不许咬我!"
"为什么?"叶承希又歪了一下头,这次他盯上了她的嘴。
"也不许亲我!"林青幽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嗡声嗡气地说道,"什么都不许干!"
"你管得了吗?"叶承希改为攻击她脖子,只一下,林青幽的脖颈处就被种下了草莓。
"真敏感呀!"叶承希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之间心情好了很多,他按着她,又在另一处种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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